木峰将头伸了过去,瞅了瞅武宗帝手中酒坛,笑骂道:“你他娘的好意思,起码少着老子半斤左右!”
武宗帝笑骂道:“放屁,朕岂会是偷奸耍滑之人?”
木峰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他娘的从小就是!”
“放你娘的屁,哈哈哈……”
“去你大爷的!”
……
武宗帝与木峰豪迈大笑,期间骂声不断,完全没了之前欲要将对方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半分样子。
良久之后,木峰问道:“打着昭阳王的大旗,围攻老子的儿郎们,也是你的奸计?”
武宗帝举起右手,大声说道:“放屁,朕发誓,这些不是朕的人!”
木峰打量着下方,皱眉问道:“那个脚踏八阶三头狼,拿着一柄弯刀的白衣小子是谁?”
武宗帝调侃一声:“江北军血狼将军厉以宁你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自认西南军主帅?”
“去你的!”
木峰笑骂一声,朝下方随手轰下一道拳影,直将敌军外围轰出一个拳形大坑,敌方兵士更是被轰得人仰马翻。
“什么人?”
雪狼将军厉以宁不明所以,不断张望,却根本找不到出手之人。
天空之上的武宗帝顿时大骂道:“你他娘的下手轻一点,这些都是保家卫国的好儿郎!”
木峰反怼道:“好个屁,老子的西南军就不是好儿郎?”
武宗帝怒斥道:“你他娘的懂个屁,他们只是被昭阳王那小子蛊惑了心神,等昭阳王伏法以后,不照样得替朕守卫江北郡?”
木峰怀疑地问道:“昭阳王可是你的亲弟弟,你真下得去手?”
武宗帝面露苦涩,提起酒坛灌了一大口,才幽幽说道:“天子脚下到处是皇亲国戚,你会不知?自坐上皇位以后,朕便没有了亲情,有的只是这泱泱百姓与国家安宁罢了!”
木峰笑着问道:“那你这位心怀百姓的铁血皇帝,舍得杀我吗?”
武宗帝想了想,认真地说道:“朕不光要杀你,还要杀你儿子!”
木峰登时大怒,踏空而下,三四拳便将二十万敌军打得支离破碎。
此时厉以宁气得睚眦欲裂,抬头一看,才得以看到出手之人的真面目。
他震惊地说道:“西南王?”
木峰提起右拳晃了晃,冷声说道:“雪狼将军厉以宁是吧?限你三息时间,带着你的人给本帅滚回去,否则可别怪本帅的铁拳无情!”
西南军临时指挥的那位校尉大声喊道:“王爷!王爷来了!弟兄们,给我杀啊!”
“杀啊!”
西南军有了主心骨,顿时士气大作,不要命似的冲杀上前。
厉以宁心有不甘,但却知道若真的和明通境的木峰对上,己方必然伤亡惨重,无奈之下他只得吩咐道:“传令官!让弟兄们撤退!”
传令官问道:“将军,就这么……撤了?”
厉以宁怒喝道:“你想违抗军令吗?”
“属下遵命!”
传令官立即疾驰而去,不一会儿,整个江北军便飞速撤退。
“杀啊!”
西南军一鼓作气,欲要乘胜追击。
木峰立即抬手制止,朗声说道:“穷寇莫追,所有儿郎原地待命!”
令行禁止这一词在西南军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木峰才下达完军令,西南军的兵士们立即退回了营帐范围,甚至没有人会问‘为什么’。
木峰说完后才踏空而上,飞回半空之中。
武宗帝提着酒坛笑骂道:“你这个护犊子的狗东西!”
木峰回怼道:“你这个老谋深算的臭狐狸!”
武宗帝正了正脸色,说道:“时辰差不多了,这出好戏终须唱完。”
木峰阴阳怪气地比了个兰花指,说道:“尽管放心,老子姓木,名峰,字月娘!”
字秋娘只是一个戏称,取自于武国当代戏曲大师——杜月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