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个世道,就是清官,也难做啊,所以,我才辞官,回家乡西门去,颐享天年啊!"
"嗷,孟大人也是西门人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原来咱们是老乡啊!"
孟大人问道:"不知壮士府上在西门什么地方?"
"我家住西门县南门外五里地的西南庄。"
"巧了巧了。"曹大人哈哈而笑:"我也不在西门县城里,我自幼随着母亲在县城南学读书,而我的老家,却是在县城南门外的西南后庄中居住。"
"是么?"莫文昌的心中,猛然地一动,双眼紧紧地盯着那个孟大人,问道:"孟祥云不知道大人认识否?"
"原来壮士也认识家父呀,"孟大人答道:"可惜,家父已经于十二年前病故了。"
"什么?!"莫文昌的脸色,渐渐地僵住了,他抬起头来,双肥盯着那个孟大人,问道:"孟庆和大人,是否还认识小人?"
孟庆和大人仔细地凝视着他,摇了摇头,又吞吞吐吐地说:"莫非......,壮士......与家父......有仇?......"
"十八年了,你的父亲孟祥云,玷污了我的母亲,母亲不堪忍受屈辱,悬梁自尽了,父亲告官,谁料,你的父亲提前买通了狗官,说我父亲诬告陷害,一顿根棒,打得我父亲奄奄一息,含恨离开了人世,我的爷爷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怒火攻心,双双自尽,家破人亡,留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而你的父亲心毒手辣,斩草除根,竟然火烧我家房屋,多亏我的命大,在火海中,死里逃了生,为了躲避你父亲的追杀,当年年纪小的我,隐姓埋名,流落到了异乡,被逼无奈,拜师学艺,夹缝生存,迫不得已,落草为寇了,这一切,都是拜你那恶魔父亲的所赐啊!如今,你的父亲已经死了,你说,这笔血泪帐,咱们应该怎么算跟?”
这无端的变故,使现场所有人,都给惊呆了。原来首领,还有这样一个血海深仇,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就连最早入伙的十几个匪徒,也是无人知晓这件事情啊!
匪首莫文昌,完全沉浸在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中了,他满脸都是辛酸和悲忿,夕阳从他的头顶徐徐滑落,就有泪水从他的双眼中掉落了下来,并且射出了一股咄咄逼人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忽然,莫文昌仰天“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他说道:"十八年了!我颠沛流离,无家可归,只好流落到了此地为寇。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把你的父亲杀死,可是,你却告诉我说,他十二年前就死了!哈!哈!哈!现在只能是父债子偿了断了啊!"
孟大人的脸,一下子变得发白,他走上前去,"扑通!"一声,跪在了匪首莫文昌的面前,说道:"壮士,我并不知道家父会把你害得家破人亡。俗话说,父债子还,我今天把我的这条命还给你一家人,虽然迟到了十八年,而且远远不足以抵销家父对你一家的伤害啊!"说罢,就要跳下海去。
莫文昌伸手一拦,好一会,才冷冷地说道:"罢了!罢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孟大人紧紧拉住莫文昌的手,说道:"壮士,你既然无家可归,不如随我回故里去,由我奉养你的一生,如何?"
"不必了。当年我逃出故乡时,曾经发了一个誓言,再回故乡之日,就是你的父亲的死期到了,如今.,你的父亲早就死了,我还回去干什么呢?"莫文昌自叹了一声,手一扬,那把钢刀"哗啦啦"地掉进了大海里面了。
"你走吧,从这里到西门县城,一路畅通无阻,再也不会有盗匪出现,打劫你了。"
孟大人感慨万千,说道:"壮士,你......"
"我也将从此金盆洗手。"莫文昌一挥手,说道:"弟兄们,咱们走!"
孟大人站立在船头,目送着他们远远而去,才摸出来手帕,擦了擦额上的汗滴。
船主轻轻探过身子说:"好险!"
孟大人朝河里吐了一口唾沫,抬头望了望渐渐拉上的夜幕,冷笑一声,自语道:"想跟我玩,还嫌嫩了点呢!管家---"
"在!"船主恭恭敬敬地答道:"老爷,不知道有何吩咐?"
"天色已晚,"曹大人斜睨着管家,"快放鸽子,通知后面的船队,加速前进,今夜一定要通过此地!"
子夜时分,七八条满载着金银珠宝的船,在孟大人的监督下,徐徐而过。
…………
得知了真相后,匪首莫文昌气火攻心,“狗贪官孟庆和,欺人太甚,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大哥放心!"众匪徒说:"马上出发,不杀了孟庆和这个狗贪官,我们誓不为人!"
莫文昌端起了一碗血酒,一饮而尽,说道:"弟兄们,谢谢了!杀了这个狗贪官,咱们一起金盆洗手,寻找维护世界和平的使者,请求加入他们的团队,诛魔伏怪,保护地球!"
“好,听大哥的!”
…………
贪官孟庆和满门被屠杀了,莫文昌带领着一百多弟兄,四处打听寻找仝庆一行人,终于打听到了。
对莫文昌一干海盗弃暗投明,仝庆第一时间汇报给了耶和华和撒旦两个上帝,得到了他们的批准,接纳了莫文昌一干人,成为了他们的战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