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皇宫,早朝议事大殿。
仝庆的分身头戴皇冠,身着黄袍,威严地高坐在皇帝的宝座上。
随着太监总管陆虎一声大喊“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只见丞相何纪堂急急匆匆的走了出来,说道“启禀皇上,路安府一带,新近出了一个采花大盗,十分的猖獗,因他作案的时候,常在半夜三更,并且还用一条黑色的纱巾蒙着自己的脸,当地人因而称呼他是一个见不得光的‘黑面鬼’。
‘黑面鬼’这个家伙,色胆包天,好色成性,他不论是未出阁的十五、六岁的黄花大闺女,还是年龄小一些的十岁左右未成年的,甚至是已经嫁作了人夫的二十出头的少妇,只要是长得有些姿色,一个也不会放过。据奏报上讲,这个‘黑面鬼’的身手,十分地高强,来无影,去无踪,被他祸害后的少(幼)女或者是少妇,个个都是蹂躏摧残,折磨的死去活来,体无完肤,疼痛难忍,她们感觉到再也无脸见人,羞耻感倍增,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生无可恋,轻生自杀者,已经不下于百人了,有许多的好人家因为丧女或者丧妻,而搞愁云惨雾,家破人亡,一时间,竟闹得路安府地界家家自危,人心惶煌,当地的地方官员和衙役,多次接到苦主家人的报案,却又一直拿这个坏蛋没有任何的办法,压力山大,为了社稷民生,无可奈何下,路安府的新任知府单雄风,力排众议,毅然决然的把这件事情,八百里加急,原原本本地上奏到了臣处,让臣代为奏报朝廷,希望皇上得知后,能够尽快地給路安府派遣下去一个得力的刑侦捕快,尽早地捉拿住这个采花大盗‘黑面鬼’,还路安府地方上一个平安,安抚民心,让当地的老百姓能够看到希望,治安稳定,安居乐业!”
闻听奏报,仝庆的分身顿时间龙颜大怒,“哦,‘黑面鬼’淫贼,如此的色胆包天,气焰嚣张,祸害良人,肆意破坏路安府地方的治安,刑部尚书苏爱卿,你那儿,可有担当此等重任的合适人选?给朕推荐一个出来。”
“启禀皇上,臣的刑部内,是有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捕快,他的名字叫刘云飞,今年二十八岁。刘云飞本来只是一个行伍出身的普通士兵,但却是心思缜密,胆大心细,武功高强,作战英勇,总是能谋略超群,兵行险招,出其不意,以少胜多,独树一帜,脱颖而出,很得兵部尚书沈立行大人的器重,被沈大人破格提拔为了战地的一名合格的大谋士。
现在,我朝盛世繁华,和平年代,沈大人不想埋没了这样一个人才,就将刘云飞推荐给了臣的刑部,让他做了臣刑部中的一个破解疑难案件的捕快。
这个刘云飞,果然聪明睿智,慧眼如炬,明察秋毫,不久前,他刚来到臣的刑部上班,闲来没事,就翻阅起来历年积压未破的几起凶杀案卷,没有过多久,他就主动向臣请缨,微服私访,成功地侦破了十起在我朝影响极大的陈年积压下来的通天疑难凶杀案件,为死者伸冤,将十五名穷凶极恶的凶手给捉拿归了案,一时间,在民间中,刘云飞就有了‘刘神捕’的称呼,这个称呼,刘云飞当之无愧。故而,臣郑重地向皇上推荐这个破案奇才刘云飞,可以堪当这一大任!”刑部尚书苏宁云如此这般的说道。
“哈哈哈……,苏爱卿的这个推荐,与朕竟然是不谋而合了,陆虎,速速去刑部,传达朕的旨意,让刑部捕快刘云飞马上进殿,不得延误!”
“遵旨!”太监总管陆虎领旨后,风风火火的离开了议事大殿。
不大一会儿,陆虎就回转进来了大殿,尖细嗓子说道“禀报皇上,刑部捕快刘云飞,已经被奴才带到,现在殿外候着,听待皇上的宣召!”
“陆虎,快,速速的把刘云飞给朕传上殿来!”
“皇上有旨,刑部捕快刘云飞可以上殿面圣了。”
随着太监总管陆虎的一声大喊,从大殿的外面,走进来了一个身着朝政特制的捕快官服、高大威猛、风姿飒爽、英气勃勃、飘逸绝伦的年轻人。
“刑部捕快刘云飞,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刘云飞,今路安府出现了一个采花大盗‘黑面鬼’,搞得地方百姓苦不堪言,人心惶惶,朕特此宣你进殿,赐尚方宝剑一一柄,封为钦差捕快,带着一百名皇宫大内高手,即刻启程,前往路安府,协助路安府的知府单雄风,不惜一切的代价,给朕成功地缉拿住采花大盗‘黑面鬼’归案,还路安府治安一个安宁,让路安府的百姓们安稳下来,安居乐业照!”
“遵旨!”刑部捕快刘云飞接旨谢恩,怀里抱着仝庆分身御赐的尚方宝剑,出来议事大殿,与一百名等候着的皇宫大内的武功高手汇合后,打扮成一支商队的样子,悄悄地离开了京城,一行人快马加鞭,马不停蹄的迅速赶到了事发的地点――路安府的地界了。
刘云飞安置好了一百个皇宫大内高手后,独自一个人,来到了路安府的知府衙门口,他的手里持着御赐的尚方宝剑,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即刻就受到了路安府的新任知府单雄凤的热情接待。
进入府衙,刘云飞和单雄风两个人刚刚寒暄了几句入了座,大堂外面,就响起了击鼓鸣冤的声音。
知府单雄风说了一句“刘大人,实在是抱歉,下官公务繁忙,需要即刻去升堂!还请刘大人能够体谅,海涵!”
“单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身为一个地方官员,百姓的事情大于天,单大人心系苍生,应该的,我陪着单大人一起升堂去!”
“好!刘大人,请!”
“单大人,请!”
……
“来呀,传击鼓人上堂!”
“知府大人有令,击鼓人上堂!”
公堂上走进来了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
“草民叩见知府老爷!”
“堂下所跪何人?因为何事?敲击鸣冤鼓啊?”
“回大人的话,草民的名字叫陈文庆,今年二十一岁,府城郊区陈家庄人,昨天晚上午夜时分,草民十八岁的妻子汤氏,被‘黑面鬼’从卧室里給掳走了,因而敲击鸣冤鼓来报案。”
“什么?陈文庆,你是说,你的妻子汤氏在昨天晚上的午夜时分,被采花大盗‘黑面鬼’从卧室里面给掳掠走了?”知府单雄风追问了一下。
“是的,老爷!‘黑面鬼’心狠手辣,快想办法搭救草民妻子的性命色”
知府单雄风和刘云飞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陈文庆,你且站起来,樊力(知府衙门的捕快小头领),速速带着本府衙内的捕快衙役十二名,跟着老爷和朝廷派遣来的刘大人后面,一起随着这个前来报案人陈文庆,前去现场察看一番吧!”
“是,大人!”
行走的路上,陈文庆心有余悸地给知府单雄风和刘说了昨晚妻子汤氏被掠的经过。当时正值午夜,陈文庆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身边有动静。他大吃了一惊,想要睁开眼睛,但是,他的眼皮好似有千斤一般打过沉重,他用尽了力气,才睁开了一丝丝的小缝。黑暗中,阵文庆看见了妻子汤氏被一个黑衣人扛在了肩上,从门口处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陈文庆想要喊叫,无奈浑身没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汤氏被掳走。直到了天亮,他的身子才能动弹了,就急急忙忙地赶到了官府来报案。
神捕刘云飞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下,看似随意地开口问道“陈文庆,你的妻子汤氏,被淫贼‘黑面鬼’掳走的时候,她难道就没有任何的挣扎和呼叫吗?”
陈文庆摇了摇头,非常干脆地说道“没有。草民听说黑面鬼在作案向时候,往往会先施以迷香,小民的娘子一定是被迷香迷倒了。”
陈文庆和汤氏住在一个四合院里。神捕刘云飞在汤氏被掳走的卧室仔细地勘察了一番,除了在窗纸上发现了一个施放迷香的小孔洞外,还在东墙角落里发现了一小丛蜷曲的金色毛发。
陈文庆见状,紧忙说道“昨晚一夜的大风,窗子被吹开了,我浑身发软,无力起来关上,想必毛发就是这样来的吧。”
刘云飞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这附近的街上,夜里可有更夫经过?”
陈文庆不假思索,开口说道“有!我去找来。”
不大一会儿,巡夜的更夫鲁大亮被带到了刘云飞的面前了。
“鲁大亮,你昨夜打更,经过这里的时候,发现了什么异样没有?”知府单雄风问道。
更夫鲁大亮认真地想了想,诚惶诚恐地回答“启禀知府大人,小人昨夜经过这一段路时,看见一个黑影,从这位相公的院墙上翻了出来,飞快地一闪而过。小人耳聋眼花,当时还以为是看错了,所以就没有报官。唉,可怜这夫妻二人,恩爱无双,如今却遭此大难,大人,你可一定要为他们做主啊!”
更夫退下后,刘云飞在知府单雄风耳边轻语了一声,独自一人走出了房间大门,鹰隼一般的目光,在周围的院墙上仔细地扫过。
忽然,刘云飞眼前一亮,立即施展轻功,“噌”的一声,跃上了墙头,对着残留的泥印,仔细地察看了起来,然后用手指沾着凑到鼻尖闻了闻,转头向着墙下仰头观看的陈文庆问道“在这附近,可有桃林?”
阵文庆想了一下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有,大人,距此五里之外的城郊,有一座大山,山上有个破旧的山神庙,周围正好有一片山桃林。”
刘云飞跳下来墙头,拍了拍手,笑着说道“太好了,单知府,你且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当刘震云按照陈文庆的指点,来到了那座大山上面的那个破败不堪的山神庙附近的时候,果然看到了一大片的山桃花给映入了眼帘。
此时,正是初夏时节,桃树刚刚展开了绿叶,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凋零的花瓣。刚才,刘云飞从“黑面鬼”翻墙时鞋底留下的泥土中发现了桃花的花瓣,于是就推测出“黑面鬼”一定来过这里,说不定这里还是他的老巢呢。
刘云飞推开了“吱吱呀呀”作响的山神庙门,发现这个庙内,空空如也,地上满是凌乱的脚印,中间还有一堆燃烧剩下的木炭。
刘云飞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从地上的脚印来看,昨夜来过这里的,显然不止一个人。
忽然,刘云飞发现了其中有一行脚印,径直通向了山神爷泥塑的背面。
刘云飞循着这个脚印找了过去,看到了泥塑背面的一角,铺着一堆厚厚的干草,上面还有人躺过的痕迹,在干草堆里,他意外地发现了一根女人头上戴的发簪。
刘云飞把这个发簪,拿在手里,反复地察看着,心里想到如果这根发簪,是汤氏遗留下的,那就证明了“黑面鬼”昨夜掳走汤氏后,来过这里,可是后来,又是因为什么原因经走掉了呢?
刘云飞揣起来发簪,出了庙门,直奔阵文庆的住处而去,找他确定一下发簪的物主。
一路上,刘云飞都在揣摩着案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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