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当地老百姓说,传说中的凤凰,乃是百鸟之王,此鸟富贵祥和,祥瑞吉利,因而这座充满了远古神话传说的凤凰涅槃重生聚集地的小镇,古往今来,一直都是一个人杰地灵、富贵在天的风水宝地,镇上生活的居民,世世氏代,安乐喜悦,古往今束,历朝历代,游客如潮,名流如云,一个一个,幕名而至,才子佳人,结伴同行,吟诗作画,佳作面世,口口相传,永垂不朽。
凤凰镇,远古时期,曾经是一座火山所在地,虽然不知道火山为什么消失不见了踪影,但是,由于天然形成的土质原因,让这里民间中能工巧匠生产的手工作坊的砚台,美观耐用,作工精细,独一无二,举世无双。
凤凰镇中每年生产的有名砚台,品种不是很多,除了供给本朝中的帝王将相和馈赠吴国**的一些高官,剩下来不多的一些精品,就给流入了黑市,由地下拍卖行进行竟价拍卖,价格十分昂贵,一般的人家,根本就买不起,只能够饱饱眼福,望洋兴叹了。
凤凰镇有一个砚凤作坊,是一个家族式的作坊,这个家族,无论男女老少,世世代代都是能工巧匠,他(她)们家族出品的“砚凤牌”商标的砚台,民间罕有,商机巨大,于是,暗地里为了能够得到这个家族作坊制造出来的一个价值巨大的“砚凤牌”标记的砚台而冒险入室盗窃或者是杀人越货,屡屡发生,屡禁不止,在当地早就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
梁国柱太子说:“今年的年关,刚刚过去没几天,寒气尚未退去,但时,凤凰镇上的商业贸易交易,却分明已经是十分地热闹了起来。”
“太子觉得这个民间中的商贸交易提前,是不是有点反常呢?”仝庆突然间出声问道。
“确实是太反常了,以往年都得年关过去一个多月后,才慢慢的开始商贸交易,而今年凤凰镇的开市,似乎要比往年都要早二十多天,熙熙攘攘的商贸交易大街上,各种各样的叫卖声,络绎不绝,许多的外国商人,络绎不绝,这有违常理,却又让人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出事的那天,晌午十二点多钟,吃过午饭过后,商贸交易市场上的道路两旁,摆摊的小商贩们,由于客流量忽然间给减少了,大家兴致缺缺,都有了些许困意,于是,这些精打细算等待着外国客商光临收购的小商小贩们,各自都铺开了自己预备午休休息一会儿的凉席子,躺倒摊位前,略微打个盹。
忽然,‘滴滴答答’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众商贩定睛一看,原来是一队穿着奇装异服的外国商贾,赶着五辆大车,自凤凰镇的城门,鱼贯而入,那五辆大车,高约四丈,宽度恰好能过了城门,也不知道五辆马车上,鼓鼓囊囊,装着什么物件?不过,凤凰镇是吴梁两国在边关共同投资开发出来的商业贸易洽谈业务中心,附近别国客商上门来作生意,他们是热烈欢迎,多多益善,来这不拒,因此,除了吴梁两国正常的商贸交胃外,有其他外国客的商上门作生意,早就家常便饭,见怪不怪了,看到来客不是收购小货物,这些小商贩们们就眼巴巴地看了一会儿,便各自开始了正常的午休了。
至于那五辆外国客商的大马车,他们来自于哪个国家?来这里干什么?去了哪里?这些小商小贩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是一概不管不问,不予打听,他们只是关心着自己的小货,什么时候有外国的客商来收购?交易完后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太子,这五辆突然间出现的外国商贾的大马车,来凤凰镇要干什么?他们到底是去了哪里了呢?你应该是知道吧?”仝庆再次地打断了梁国太子梁国柱的讲述,问出来了他心中的疑惑。
“是啊,太子殿下,这支神秘出现的外国商贾的马队,他们来凤凰镇干什么?去了哪里呢?”众人一起问道。
“诸位贵客,稍安勿躁,听小王给大家解释,这支神秘出现的外国商贾的马队,在进入凤凰镇之后,一直没有人看到他们出去,他们究竟是去了哪里了呢?众说纷纭,谁也说不准。
几天后,自凤凰镇八百里加急,传出了一封绝密的信件,送信之人被告知,必须要不惜一切任何的代价,都要以最快的速度,将这封绝密的信件,快速的送到二千公里之外的敝国京城,交给当朝的宰相刘卿跃的手中,请他转交我的父皇,来定夺这封绝秘信件中所讲述的事情。
送信的仆人,一路无言,只得催马扬鞭,一骑绝尘,奔着京城而去。可奇怪的是,凤凰镇距离敝国的京城黎城,快马加鞭,日夜赶路,最快也需要五、六日的路程,但是,却在第二天下午的黄昏时分,当朝宰相刘卿跃的府务总管,已经收到了这封八百里加急的信函,他看到了上面的加急印函,自然是不敢怠慢,赶忙就放到刘宰相的案头了。
宰相刘卿跃这天吃过晚饭后,忽然听到府务总管刘对儿报告说,边关凤凰镇的砚凤作坊老板沈国良,派人送来了一封十万火急的信件。
听说是凤凰镇砚风作坊的老板沈国良让人送来的急件,一种不祥的预感,立马袭上了宰相刘卿跃的心头,他失魂落魄一般的急忙去了书房,拿起案头的信件,‘嗤拉’一下拆开,阅读了起来。
看到信中所讲之事,老成持重的宰相刘卿跃,顿时眉头紧缩,汗如雨下,再三仔细地读了两遍之后,他便将这封恐怖吓人的信件妥善叠好,放入了他贴身衣物兜中,之后,便望向了窗外,长吁短叹,一愁莫展。
到底是怎么回事?让刘卿跃宰相愁成那个样子呢?原来,这封十万火急的信件,确实是凤凰镇凤砚作坊的老板沈国良所写,熟悉的笔迹,刘卿跃宰相一眼就能认出,沈国良在这封加急的信件中,石破天惊、耸人听闻,陈述了这样一件事情:“有一队身穿异国服饰的商贾,哪个国家人?不知道?他们一共有二十人,五匹马拉着五辆大车,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凤砚作坊秘密基地的后山上面,死者尸体,全部被人毁容,血肉模糊,面目皆非,触目惊心,惨不忍睹!家丁巡山,在一辆受害人的马车上面,意外地拣到了一封带血、尚没有开封的信件,收信人的署名,竟然是当朝天子,小王的父皇梁永祥,人命关天,事关重大,需要紧急面君奏报。
于是,小心谨慎的宰相刘卿跃,连夜闯进了宫,面见小王的父皇,呈上这份急件和那份不知道何人写给他尚未启封的信件。
小王的父皇先是看了凤凰镇砚凤作坊老板沈国良十万火急的信件内容,然后撕开那封沾血专门写給他的信件阅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读罢信件,父皇吓得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来,那是一封匿名的信件,上面写着吴国皇家客商二十人,已经被被他们,给杀死在了梁国的境内,下面有十六个用血写下来的字迹,刺目惊心,骇人听闻,什么呢?原来,匿名信中,写着这样四句话:“养兵廿载,可除吴祸,四海归一,人间方欢”。
单从字义上来看,凶手卑职无耻,用心歹毒险恶,故意的杀害了吴国皇家客商二十人,妄图挑衅吴梁两国间的真挚友谊,故意制造出来事端,挑起两国的战火。
小王的父皇和刘卿跃宰相君臣二人,大眼瞪小眼,他们胆颤心惊,一愁莫展。
事发突然,火烧燃眉,小王父皇无奈,连夜宣召,让小王紧急进宫,商议国事,诡异的案情,云山雾罩,让我们措手不及,无法挽回,商议无果,父皇最后说,凶案暂时压下,秘而不宣,静观其变。
宰相刘卿跃和小王一起离开了皇宫,宫门好分手,他径直回到了府门口下轿,府上的老总管刘对儿见他回来了,紧忙又递给他了一封信件,说也是刚刚八百里加急从凤凰镇路送过来的,刘卿跃宰相心里一阵疑惑,看着手里的信件,竟然发起呆来,在管家刘对儿连续呼唤了几声‘老爷,你怎么了?’之后,才回过神来,摆摆手说道:‘没有事,老爷只是感觉有点疲累,刘对儿,你年龄也大了,下去休息去吧!’
等到相府老总管刘对儿离开,打发走了四个轿夫之后,确定身旁再无一人之时,刘卿跃宰相颤颤抖抖地拆开了手里拿着的加急信件。
这第二封加急信件,同样是来自于凤凰镇,这封急件,是朝廷暗中派遣驻守凤凰镇的一个便衣鹰犬的奏报,内容与前封砚凤作坊老板沈国良所说的事情同出一辙,大同小异,不同的地方是,这封奏报的加急信件里,有从一个死者身上找到的‘吴国太子吴炅的印章’。
说到这里,顺便告诉诸位贵客一声,吴炅,乃是小王的亲表弟,小王小姑妈梁玉倩(吴国王妃)唯一的儿子,未来吴国的继承人。
言归正题,刘卿跃宰相看完了信件后,亡魂皆冒,喃喃自语:‘难道死者中,有吴国的太子?这下麻烦可给大了!’
刘卿跃宰相在相府门前徘徊不定,犹豫不决,踱来踱去,心里很烦,恰好在此时,黎明前的黑暗中,他的府前,忽然间,有一辆马车经过,刘卿跃宰相觉得似乎在这辆马车的上面,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看,可等他醒悟过来,紧忙追过去看,然而,在漆黑的魅影中,只见那辆马车,颠簸了两下,很快就给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如果真得是小王的表弟吴炅被人给杀害在敝国的境内,那个麻烦可給太大了,宰相刘卿跃紧忙二次招来轿夫,黎明前的黑暗中,急匆匆地紧急进宫,呈上了这份信件和那板刻写着‘吴国太子吴炅’的印章,吓得小王的父皇冷汗哒哒直下,赶快让太监总管胡庸再次宣召小王二次进殿。
小王二次赶来宫殿,君臣三个人再次的商议后,最后决定,暂时把这件骇人听闻的凶杀案件給压下,秘而不宣,小王的父皇下旨,暗中派遣了二十名皇宫大内的武功高强的朝廷鹰犬,秘密前往凤凰镇砚凤作坊后山上面验尸取证,悄悄地侦破。
二十名皇宫大内高手接到小王的父皇圣旨后,即刻启程,去往了凤凰镇,却是不幸,全部在路上遭遇到了伏击,罹难身亡,何人所为,不得而知?
怕怕处有鬼,人算不如天算,这天刚一大亮,早朝议事没有结束,这件离奇的命案,便轰动了整个的京城,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人?散播出来的消息,甚至连死者中找到的‘吴国太子吴炅’印章的绝秘事情,也被告知于了天下,而且听说吴国的国王、小王的小姑父吴世凡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小姑父痛失爱子,痛彻心扉,小王的小姑妈梁玉倩患有心脏病,闻此噩耗,悲伤欲绝,气极交加,不幸去一山了。
怒火冲天的小姑父,即刻派出大梁国来问责的使臣,前来敝国讨要凶手,日日闹腾,小姑父丧妻丧子,刹那间,失去了理智,他下达旨意,让吴国边关的军队,已经开始了秘密地集结,似有攻打敝国的蠢动。
吴国特使逼要凶手,灼灼逼人,不肯善罢干休。小王的父皇又听闻了京城府尹的报告后,火上浇油,龙颜大怒,大发雷霆,即刻召来了几个心腹大臣,在内殿协议了半个时辰之后,一封诏旨发出,成立了专案组,确定下来了一个名单,责令名单上负责凤凰镇凶杀案侦查破案的朝廷股肱大臣,立刻动身,前往凤凰镇,不得有误!
这道圣旨命令,是最高紧急的级别,只见皇宫六门,各飞出了一骑快马,于菜市口散开,奔向各个大臣的府邸,宰相刘卿跃、刑部尚书杨成武等人听诏之后,匆匆忙忙地收拾了一下,便各自带了少许亲信,于城门口和诸人汇合,踏上了赶往边关凤凰镇的官路,径直一路向东北而行。
好在天气晴朗,只见这一大队人马急驰在官道上,照这样的脚力和速度,约摸四日左右,便可抵达凤凰镇了。
宰相刘卿跃的队伍,是走在最后头的,倒数第二的是刑部尚书杨成武的人,而首当其冲、位居第一的竟然是行伍出身的兵部尚书苏义,他的随从,看着各个弓马娴熟,应当都是一定一的行伍高人。
宰相刘卿跃观察留意其他人之时,暗暗吃了一惊,其他的几队人马之中,是六部中的其他三部的人,外加一个御林军官王维华和父皇身边最宠幸的太监总管张忠义。朝廷如此兴师动众?宰相刘卿跃的心里,是疑团越来越大了,同时,陡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一路无话,好像大家都各自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似的,沉默寡言,压力山大。直至第四日的清晨,这一大队人马,总算是平平安安地赶到了凤凰镇。
凤凰镇当地的县官,听说了朝廷已经派来了审查案件的官员,早早就在城门口迎奉恭候。
一众人马进城之后,也不做停留,径直往着凤砚作坊而去。路上,宰相刘卿跃看着前面同刑部尚书杨成武搭话的凤凰镇的县官尙云飞,似乎感觉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苦思了一阵之后,还是没有思绪,索性不去想他了。
只是此时,一种直觉,宰相刘卿跃突然感觉到背后的凤凰镇的城门楼上,有一个神秘莫测的人,正在看着他们这队朝廷派遣过来人马,等他回头看时,城墙上面,分明空无一人。
从凤凰镇的城门口,去凤砚作坊的直线距离并不远,只是要途径一个偌大的皇家开办的‘凤凰书院’,禁止通行,所以他们一行人,需要拐转两个弯,才能到达。
凤砚作坊,是专为皇家进贡‘凤凰牌’砚台的一个特殊的民间家族作坊,占地面积三十多亩,作坊主人名字叫沈国良,是宰相刘卿跃幼年期的一个老朋友,来的路上,突然间听到了儿童发小沈国良全家老小六十八口人,被土匪强盗一夜之间,杀人越货,灭杀满门,听闻这个噩耗之时,他一度腹痛难当,可皇命已下,便也顾不得悲痛,催马上路,本以为一路上已经接受了老友身死的事实,可是此时置身于此地此景,老友昔年的音容,此时浮现在了脑海里,随着越靠近凤砚作坊,似乎那悲痛也在一层一层地被放大。不多时,众人已经来到了凤砚作坊的大门前了。
昔日神秘神圣的凤砚作坊,现在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座人间中的地狱,官府自两起命案发生之后,责令不许任何百姓靠近,此时的景象,便是两起命案发生后的真实情况了。
众人正欲进门之时,忽然听见凤砚作坊内,有一声异常的响动,似乎是一个砚台被人狠狠地砸碎地上的声音。
随从们立刻拔出配刀,破门而入,顿时,众人都被眼前所见的景状给惊呆住了。
满屋子血污,横七竖八躺着六十七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而正厅的房梁上,作坊主沈国良的尸体,却是被人惨绝人寰的开膛破肚,挖掉了两颗眼珠,恐怖吓人的挂在了正当中,一个珍贵的‘凤凰牌’砚台被人给砸了一个稀巴烂!
宰相刘卿跃看到了童年发小凄惨死亡,唏嘘不已,悲从中来。
忽然听到了有人叫喊,一行人才想到了此行的任务,急急匆匆的往发现吴国太子吴炅‘尸体’和印章的凶案现场,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