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剑交给宁静文,让她和成方虎两人把刀剑配发给中意的好苗子和警卫连、执法处,传授刀诀和剑技,壮大自立团的冷兵器作战能力。
在李蝴蝶的带领下,阮经天视察了自立团以及自立商贸区的各项建设,他重点了解困龙山通道的情况。
李世南从来不敢懈怠,因此这项工作的进度很是可观,已经推进到一大半的路程。
海上支队的码头建设也进行的如火如荼,外海岛屿群中的舰艇和材料基本上被转移到困龙山的山洞基地和正在修建的码头处。
由于缺乏专家和技术人才,机场、隧道等大型工程依然停留在纸面上,阮经天知道这些工程不是一朝一夕可完成的,着急也没用,只能慢慢来。
视察一圈之后,阮经天回到自立团,把自己可能近期会到蔓国的事情告知成方虎,让其和李蝴蝶在此期间统领整个自立团和自立商贸区,密切关注哲国鬼子的动向以及提防一些可疑分子。
阮经天说了东山风味酒店的事情,把六个刺国武者的身形体貌描述了一遍,成方虎认真地思索,说道:“上次你遇见过混元宗的弟子,这些人会不会是混元宗的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阮经天顿时明白熟悉的感觉是什么,原来他们都修炼混元功。
阮经天点点头,成方虎神色凝重,说道:“经天,这六个混元宗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地来到东山城,我猜测他们为了失踪的同门而来。以前你对付的三个混元宗的人,他们现在哪里?”
“当时,水机关的吴柏家机关长把这些人全部带到泉水城,至于这些人现在哪里,我也不清楚。”阮经天心中暗道:那三个人的大脑已经被我破坏,现在他们即使不死,应该也是痴呆。
“估计哲国人已经把这三个人处死,混元宗要找麻烦,也会找到哲国人身上,这对你是有利的。不过,你还是应该小心一些,混元宗的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并且他们武技高深,真要对上这些人,麻烦不会少了。”成方虎忧心忡忡地说道。
“成哥,正是有这些顾虑,我才让宁静文到这里疗伤。我会小心的,哼,如果这些狗屁的隐世武者向我递爪子,我会毫不手软地挥刀剁下。
阮经天对这些所谓的隐世高人相当不齿,刺国处于哲国的铁蹄之下,江山改姓异族之时。这些身具高深武技的刺国武者不仅袖手旁观,而且还成为哲国人的走狗和帮凶,这真是玷污了“高人”两字。
最后,阮经天再次来到战地医院看望宁静文。此时,宁静文的静脉注射已经结束,她正在和李蝴蝶聊天。
见到阮经天走过来,宁静文非常高兴,说道:“经天,蝴蝶妹妹可好了。今晚,我住这里。好不好?”
“静文。我把你的行李都拿来了,就是让你住这里的。”阮经天笑道,拿出那把他称之为半飞剑的短刀,递给宁静文。说道:“送你一把短刀。你试试看。”
按照阮经天的口述。宁静文尝试用意念驱使短刀,果然也成功了。
“静文,你和蝴蝶修炼玄罡诀的时间相差无几。有空的时候,你们可相互交流修炼心得,这样有助于你们修为的提升。”阮经天说道。
宁静文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短刀,点点头。
“静文,蝴蝶,你们两人拿着设计的钞票图稿,和印钞厂的雕版专家协商,看看是否有需要改进之处。”阮经天继续说道。
阮经天独自一人驾车离开兔儿岭,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公务部门已经下班。他懒得回水机关,向环海别墅群36号驶去。
走进自家别墅的院子,阮经天感觉有些异常,因为整栋别墅静的可怕。他陡然提高戒备,运转蛇目功,别墅内外没有活人的迹象。
阮经天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秦水芳出事了。
他快速地进入客厅,打开灯,只见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拿起这张纸,阮经天看到上面写着:
“想要你的美人,晚上十点整一个人到东山罗锅桥。龚梓山”
此时是晚上七点多,距离十点还不到三个小时。
看着纸上的字迹,阮经天陷入沉思之中:
“混元宗的这些人如何找到环海别墅群36号?从医院出来后,我反复观察,确信前后左右无人跟踪,难道混元宗的弟子功力异常深厚,能够瞒住我的玄罡诀吗?如果真是这样,中午在东山风味酒店的时候,他们为何示弱呢?
他们绑架秦水芳的目的是什么?这封信中没提任何条件,难道仅仅是想揍我一顿吗?若果真如此,貌似用不着绑架吧?
另外,既然他们发现这里,那么他们会不会跟踪到兔儿岭呢?”
想了一会儿,阮经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他感到混元宗的人行事有些无厘头,像是小孩过家家。
但是,他可不会真把这些武技深厚之人真看成小孩子,龚梓山等人一定有非常的企图。
阮经天不想犯傻一个人对付六个隐世武者,他拿着绑架要挟信,来到水机关,调集特勤处第一至第六课,共二百多人,携带重武器,秘密潜伏于罗锅桥方圆一公里之内,重点盯住桥的两端以及桥下的小河。
他心中发狠:一旦救出秦水芳,我会毫不留情地把这些所谓的隐世高人全部歼灭。他们不仅受雇当杀手,而且还干起绑票的事情,难道隐世高人都是这种德行?狗屁的隐世高人,他们就是一堆垃圾。
东山城春申街的一处不起眼的老宅内,龚梓山等人坐在桌旁,正在密谋着。
“龚师兄,我们刚刚打听到消息:宫孝木原来是宪兵队队长,后来调到水机关任副机关长。此人在东山城的名气很响亮,以胆子大出名,在宪兵队的时候,他就敢和当时水机关的胡机关长对着干,杀了胡家的高手。另外,你们抓的那个小姑娘仅仅是他的一个生活助理,说白了,就是一个女佣。宫孝木会为了这么一个身份卑微之人冒险前来吗?”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说道。
“在酒店的时候,我见宫孝木对这个小姑娘很客气,不像是对待女佣的样子。不管这个小妞是否有用,我总要试一下的。至少能试探出宫孝木的心性,如果他不来,那说明此人心肠坚硬,以后对付此人就要改换策略;如果他来了,那说明此人与这个小姑娘的关系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我们很可能会抓住此人的软肋。只要小姑娘在我们手中,他一定会乖乖听命的。”龚梓山慢条斯理地说道。
“龚师兄,宫孝木是水机关的实权人物,他会不会带领大批人员来交易地点呢?”
“我想应该不会,此人武技的功力不浅,并且一身傲气,这种人一般自视甚高,不会找官家的人帮忙。以中午他在酒店的气派,宫孝木应该会认为我们可能只是一般的武者。我猜测:当时我退走的时候,他心中可能对我们充满鄙视。因此,我认为,他应该会一个人来。他自信有对付我们六个的实力。嘿嘿,我估计他不会想到我们不止六个人,不会想到我们实际上有九人,并且还是九个隐世武者。”龚梓山阴阴地笑了。
“宫师兄,我认为小心谨慎一些为好,我们仍然派出今天中午的六人,把另外三人藏起来,一旦撕破脸皮,我们的这三个人就是埋伏的钉子,在关键时刻,给宫孝木以雷霆一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