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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宪兵队紧锣密鼓地搜集商家的种种劣迹。阮经天让遭受商家毒打的苦主到医院做伤害鉴定,又寻找目击证人,形成的卷宗多达半间屋子。
阮经天对调查取得的进展是满意的。在这期间,他也抽空到兔儿岭视察了自立团的建设工作。一部分钢材已经偷偷地被运到山上,建设正如火如荼地进行。招募兵员也取得可喜成绩,兵力已经扩充至二百多人。李蝴蝶强烈要求回到东山城,阮经天考虑再三,把李蝴蝶带到兰花苑6号,对外宣称是自己的生活助理。
阮经天没有中断功法的修炼,各种功法日益娴熟和圆润。他舍不得使用仅有的三个怪石,也没有到陆军医院呼吸高压氧,只是清晨和晚上在正常环境下修炼玄罡诀,其功力稳定在玄精的高级阶段的中期,其五官的感识能力愈发清晰和遥远。
在这期间,东山城宪兵队队长宫孝木的感人事迹在柳云日报进行了长篇累牍的系列报道,其特约记者宁静文几乎常驻东山城,时不时地与阮经天拌嘴,可是她再也不提兑现条件之事。
阮经天对宁静文的态度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实在躲避不过,就满嘴跑火车,尽量哄着这个自恋娇娇女。
这一天上午,阮经天正在办公室浏览审阅文件,电话响了。
“宫队长,哲国来的长途电话,好像是您父亲的电话。”杨泰普说道。
“我父亲?”阮经天想了一会儿,才明白是哲国的宫家家主宫集一打来的电话,他让杨泰普把电话接进来。
“孝木,我是你爸爸,我告诉你。不要查商家的事情,到此为止。”这是阮经天第一次听到“父亲”的声音,其内容不是嘘寒问暖,而是商家的事情。
阮经天知道接通哲国的国际长途电话是非常不容易的,可能“父亲”的通话时间受到限制,因此宫集一没有废话,直指主题。
“爸爸,我有数。家中可好?”阮经天有些恼火,商家居然给“父亲”施压,想想也是。“父亲”前些天的升官还是商家给运作的(见第32章)。
“很好!”电话挂了。
阮经天放下电话,想了一会儿,心中冷笑连连,商家终于坐不住了,这是不错的开端。
直通陆军部肖军彦的电话响了。
“孝木,到我办公室来一趟。”电话里是肖军彦的声音。
阮经天心想:不会又是商家的说客吧。
在肖军彦办公室,阮经天站在肖军彦面前。
“孝木,听说你正在调查商家的问题?”
“许多哲国人向宪兵队告状,说商家如何如何。我们宪兵队履行应有的职责。”
“有一些人有红眼病,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可能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譬如诬告陷害这类事情。在对待有关商家的事情上。你们一定要慎重,切记不能姑息诬告诽谤、栽赃陷害之人之事,一定要严厉打击这种不法行为。你明白了吗?”
“肖部长,我明白了。”
阮经天嘿嘿冷笑。当官的就是好呀,那张嘴怎么说怎么有理。普通人上告后台硬的人,就把普通人定性为诬告陷害的不法之徒;如果是后台硬的人上告普通民众。恐怕连问也不问,直接把普通人投入大牢。
从陆军部出来后,阮经天陷入沉思中,肖军彦的“诬告陷害”一词始终在脑海中盘旋。
回到宪兵队,杨泰普报告:“宫队长,前些天那些上告商家的人,今天全部撤回了上告书,他们说以前是脑子糊涂,胡说八道。那些有关商家不好的事情全部是虚构的,现在他们良心发现,决定不再往好人身上泼脏水。”
阮经天听后说道:“把这些人全部抓起来,送上地方法院,理由是诬告陷害,扰乱宪兵队的正常工作秩序,浪费纳税人的钱财,必须予以严惩。”
杨泰普感到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这些人本来被商家害得够惨了,现在又要被送上法院,这可真是雪上加霜。宫队长不是要针对商家吗?为何矛头调了一百八十度,指向了被商家迫害之人呢?
杨泰普不敢多说什么,立即指示特勤分队执行抓人工作。
不久,宪兵队的关押室中人满为患,足足关了六十余人。阮经天命令律师立即起草诉状,代表哲国政府向这六十余平民百姓提起公诉,诉状称:这些人先是上告商氏国际贸易公司侵害其合法权益,宪兵队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进行调查取证,可是十余天后这些人承认先前的上告纯属诬告陷害,不仅给商氏国际贸易公司带来恶劣的负面影响,扰乱正常的公司经营秩序,也干扰了宪兵队的正常工作,给宪兵队带来了巨大的司法行政浪费,因此宪兵队将追究这些诬告陷害之人的法律责任,并责令他们赔偿宪兵队的巨大损失。
阮经天把宁静文找来,让其全面跟踪采访和报道这件事情,宁静文的眼睛瞪得滚圆,吼道:“宫队长,你怎么想的?你明明知道这些人是受到胁迫才改口的,你还要把这些可怜人告上法庭,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宁记者,他们已经承认是诬告陷害,我也没办法。既然是诬告陷害,那么就要追究其法律责任,这是法律条款明文规定的。你不会让我知法犯法吧。”
“我真是看错你了,你是不是吃了商家的好处了?你要是缺钱,跟我说一声,我给你。”宁静文继续咆哮着。
“宁记者,你要为你的话负责呀,你有证据我收商家的好处吗?没有证据的事情,可不好乱说的。”
“宫孝木,我坚决不去采访和报道这件事,你是个惟利是图的狗官!我呸!”宁静文鄙视地看着阮经天。
“宁记者,想不到你蛮有正义感的。既然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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