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晚上,阮经天把李蝴蝶化妆成一个清冷美艳的女子,把自己化妆成宫孝木的模样,并告诉李蝴蝶要说哲国语以及参加这种场合应注意的礼节,然后两人一起来到了盛美商务的宴会大厅。
盛美商务果然奢华无比,每个客人都身着华丽的衣服,满面春风。
阮经天左手挽着李蝴蝶,右手端着一杯红红的葡萄酒,打量着四周。一个妩媚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对阮经天身后的一个威严的中年人甜甜地喊了声:
“亚父!您早来了呀。”
阮经天转过头,看向身后的被称作“亚父”的人。他突然感觉这个人有些熟悉,好像在报纸上见过这个人。他想到报纸,立即明白这人是东山城陆军部部长肖军彦。陆军部统管警察局、宪兵队、法庭、军需等暴力武装部门,是东山城的大权在握者,可说是位高权重,比水机关的胡秋原的级别还要高上半级。
肖军彦用慈父般的眼神看着那年轻女子,说道:“雪子,你过来。”
雪子轻盈地快步走向肖军彦,却不小心地踩到了阮经天的脚上,差点绊倒。阮经天伸手扶住她,轻声道:“小心脚下。”
此时,他的鼻中闻到了一丝奇异的香味,这香味隐隐地使阮经天的血脉喷张,似乎有原始的冲动,阮经天立即运转玄罡诀,把血液中的异香驱赶出去。他的精神立即清爽,但是心中对这个女子充满了戒备。
雪子见自己失态,有些恼怒,正欲发作,肖军彦大步跨了过来,一把拉起雪子,低声道:“你总是这么急躁,以后小心了。”
他转向阮经天,说道:“谢谢这位先生,麻烦你了。”
突然,肖军彦上下打量着阮经天,最后说道:“你是宪兵队的孝木君?”
阮经天不好意思继续装哑巴,只好躬身说道:“您好,肖部长,我是宫孝木。刚刚没有认出长官,请恕罪!”
“不打紧。孝木君,你是好样的,我正想给你颁发嘉奖令。”
“肖部长,属下有些愚钝,不懂您的意思?”阮经天有些摸不着头脑。
“今天796师团给我们送来了对你的表扬信,在前天围剿十九军的战斗中,你表现英勇,亲自率领突击队冲上阵地,比796师团都勇猛。这难道不值得我为你发嘉奖令吗?”
阮经天赶紧推辞,把肖军彦吹捧了一番,然后又把身边的李蝴蝶介绍了,只是把李蝴蝶的名字改成了木清子。肖军彦把雪子也介绍给阮经天二人,她的全名是姜雪子。
姜雪子听说阮经天的英雄事迹后,眼睛放出异样的光芒,甜声腻语地与阮经天、李蝴蝶聊着天。
这时,周围的人们看见肖军彦、阮经天等人把酒言欢的情景,齐齐把眼睛瞅向这边,仔细一看,居然是暴力部门的一哥肖部长在此,他们立即满脸堆笑地围了过来,向肖军彦行拜见礼,接着又对姜雪子百般献媚,后面来的人越来越多,阮经天居然看见郑凯迪和何山下也在这些人群中,郑凯迪和何山下见到阮经天也在此,稍稍吃了一惊,对阮经天点点头,就挤向了拜见肖军彦的人群中。
肖军彦见阮经天被挤得越来越远,端起酒杯,遥指向阮经天,说道:“孝木君,有时间到我办公室坐坐。”阮经天恭敬地说好。
姜雪子也甜甜地说道:“孝木君,我可以找你玩吗?”
阮经天有些受不了这腻歪,只好说道:“好的,随时欢迎你到宪兵队。”
周围的人们见肖军彦和姜雪子如此礼遇阮经天,都有些惊讶。
阮经天拉着李蝴蝶,挤出了人群,向大厅外面走去。一个南大陆人种的高个男子和一个婀娜的女子礼貌地拦住了他们。
“二位,您们好,打扰了,能否借一步说话?”高个男子用标准的哲国语说道。
阮经天看了他们一眼,没有感觉到恶意,于是说道:“好的,我们到咖啡厅谈吧。”
一行四人来到盛美商务的咖啡厅,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相对而坐。
“我认识你,你是孝木君,您们好!我是麦国的西蒙斯,这位是詹妮小姐,我们是麦国亚底钢铁公司驻东山城的代表。”
阮经天把身旁的李蝴蝶介绍给对面两人,然后问道:“西蒙斯先生,不知你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