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知道他在铁血里负责情报收集。”
“今天的调查到此结束吧,如果你想起新的东西,请及时告诉我们。”审讯的三人起身离开了,屋内只剩下左腾雄一人。
阮经天心中大幅度提高了对水机关的戒备之心,看来水机关不是吃干粮的,终于怀疑到自己的头上了,以后的行事一定要更加小心谨慎。
在空调的通风管道里呆了半个小时后,阮经天倾听屋外的动静,听到门口的警卫打了几个哈欠,他认为应该可以动手了。
当那把削铁如泥的飞剑割下左腾雄的脑袋时,左腾雄的双眼圆睁,依然是一副极度惊骇的神情。
阮经天包起左腾雄的头颅,从原路返回,在夜色中使出隐身术,离开了龙湖酒店。他相信左腾雄死于水机关的三指中,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毕竟左家在哲国是声名显赫的。胡秋原为了应付左家的滔天怒火,势必会被整得焦头烂额。
阮经天连夜从海中泅渡到那座有吕亭文衣冠冢的无名小岛上,把血淋淋的左腾雄的脑袋扔在吕亭文的碑前,又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游泳回到了东山城。
当阮经天回到铁帽子胡同的小院子,时间是半夜一点了,李蝴蝶已经睡觉了。
阮经天冲了个澡,把自己的衣服洗了洗,又把修炼的功课复习一遍之后,思考着如何刺杀胡秋原。这个胡秋原,他只在刺杀魏克亚的时候,远远地见了一面,之后这么长的时间,胡秋原从没有在阮经天面前露过脸。
论级别,胡秋原的官职比左腾雄高一级,其行踪更是隐秘,刺杀此等重量级的人物,其难度是难于上青天的。
阮经天又思索左腾雄死了之后,谁会是宪兵队的一把手?自己这个冒牌的宫孝木,一定不可能扶正,因为他这个副手才刚刚当了几天。他仔细分析宪兵队里其他的副处,感觉没有一个人能够转正,最后他猜测应该会是一个“空降兵”,极有可能从哲国派来一个队长。
清晨,阮经天来到宪兵队,左腾雄在水机关的指定地点被离奇斩首的事情疯传整个宪兵队。常务副队长郑凯迪和特别顾问组组长何山下在表示了无比悲痛之后,相继到每个课室视察工作,勉励大家化悲痛为力量,更好地为大哲国效忠。视察结束后,他们二人进入各自的小轿车,驶向了管帽子的上级主管部门人士部和陆军部去汇报近期的工作和讨教日后的工作安排。
阮经天一动不动地坐在办公室里,连自己的分管部门也没进去。他从窗户中看见两辆轿车的屁股后面吐着黑烟绝尘而去,心中一动,他也下楼,要了一辆黄包车,来到了宝顺坊。
昨天他让李世南的小弟把旧报纸上出现的手写字迹抄录下来,今天他要看看这项工作是否完成。
李世南对眼前这位爷是极度佩服,也极度害怕。仙海酒店的事情刺激着李世南的心脏,而自制的炸弹把巡逻车掀翻,更是震撼着他的灵魂,虽然这两次的事情是陌生人来找他的,可是这两个陌生人都持有特殊的手里剑,这就表示这两件事情与“宫孝木”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不敢问,也不想问“宫孝木”任何事情,只知道实打实地执行命令。这位爷不仅神秘,能量也大的出奇,那间从没有住过的宿舍里还藏着一屋子军火呢。
李世南把整理好的抄录本给了阮经天,阮经天看了,感到很满意,心道:也难为李世南这些人了。因为报纸上的涂鸦多半是龙飞凤舞,况且还不是刺国文字,而是弯弯曲曲的哲国文字。
阮经天看着这些弯弯绕绕的描绘本,辨认半天,才认出了大半部分的内容。他看的有些头疼,在宿舍的院子里慢慢散着步。突然,他看见自己的那间宿舍,想到宿舍里堆着崭新的武器装备,有重机枪、轻机枪、步枪、手枪,甚至还有二十五门迫击炮,其弹药更是整箱整箱的。他估计这些军火至少能装备一个加强连。
他的大脑中闪过一个火花。他把李世南叫来,把自己的想法和李世南说了,这个想法是利用这些武器,组建一支雇佣军。
阮经天让李世南负责招募一些会使用各式枪械的人,特别是会使用迫击炮的人,人数大约为五十人左右。这可以从刺国政府军的逃亡的散兵流勇中招募,这些人的军事素养高,受过正规的军事训练,可以熟练地使用阮经天整来的这些枪械。
阮经天从怀中掏出一张一千万哲元的银行本票给了李世南,这银行本票是取自军情局王在山之手,他一直没用。
阮经天嘱咐李世南不要怕花钱,只要是好手和人才,高价也要请过来。
李世南拿着银行本票,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不辱使命。
阮经天重新拿起抄录本,仔细看了起来。一个出现过三次的名称进入了他的眼帘:
盛美商务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