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阮经天迈出宝顺坊的大门,向自己的轿车走去,突然,他感觉旁边不远处两人的眼神时不时地向他瞟来。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前行,耳朵却仔细听着自己车附近的动静。他心中冷笑了一声,自己车内的后排座上居然藏着一个人。
阮经天的大脑飞快地旋转着:自己现在穿着宪兵队的制服,真有人敢当街行凶吗?想到自己是宪兵队的特别顾问这层身份,他径直来到自己车旁,打开车门,在驾驶座位上坐了下来。
一支枪顶在他的后脑勺上。
“宫顾问,不要动!”阮经天的后面传来标准的哲国语。此时,又有两个人一左一右地进入车中,其中一人坐在副驾驶座位上。
阮经天一动不动,既不说话,也不看车中的陌生客,只是眼睛盯着前方。
“宫顾问,开车,我会告诉你到哪里的。”副驾驶上的人侧身对阮经天说道。
汽车行驶在龙隐河岸边的马路上,进入一片幽静的别墅区。这片别墅区是东山城富豪们的居家之地,距离他的龙隐路的小平房很近。汽车七拐八转之后,驶进一个占地很大的别墅里。
阮经天坐在宽敞客厅里的大沙发上,身后和两旁都站立着身穿黑衣的武者。
“孝木君,实在抱歉,我们不得已采取这种方式请你光临寒舍的,望你见谅。”一个老者走进客厅,冲着阮经天饱含歉意地说。
阮经天笑了,他听过这个声音,只是没见到人。这人正是保护冰冰的人。6月22日晚,他到怡香院见冰冰,不料冰冰突然发难,他跑了出去,然后又偷偷返回,这人正是与冰冰说话之人。
“我不在意,说吧,什么事情?”阮经天笑眯眯地说。
“孝木君,我们没有恶意的,你也知道我们商家这次到东山城的主要目的。听说你在现龙村拿走了一本小册子,那是我们宫家之物,希望你能归还与我们,条件吗,你尽管提,我想商家做不到的事情是不多的。”
听着老者说话的口气,阮经天判断老者与宫孝木以前认识,但是关系可能不咋地。
“你听到的消息只有一半正确,我的确拿过一本小册子,但是后来被胡石田抢走了,所以我现在没有那本小册子。”
“孝木君,你拿走小册子后,再也没人见过胡石田,很多人认为小册子仍然在你手上,这些人之中就包括我。”
“你的意思是我撒谎了吧,如果我真的撒谎,你会对我怎么办?对我搜身吗?还是杀了我?”阮经天依然笑眯眯地看着老者。
“孝木君,你怎能这样想呢?我们商家与你们宫家世代交好,我们不会对你无礼的,只不过想请你在这里多盘桓几天。”
“我想知道,你们这样做是你们商家自己的意思呢,还是…?”阮经天对水机关的关系不是很清楚,他想搞明白这是水机关的授意还是商家自己的行动。
“当然是我们商家自己的意思。”
“我听说水机关近几天要和我谈话,你们把我留在这里,水机关应该不同意吧。”
“你说的是胡家吧,你难道忘了吗,商家在水机关的位置也是不容小觑的,你在我们这里很安全,胡家会同意你在这里的。”
“我明白了,不过我的确没有撒谎,小册子确实被胡石田抢走了,我爱莫能助。我挺喜欢这里的,正想好好休息几天,谢谢你们为我考虑的这么周到。”
“孝木君,你的妹妹纯子小姐正在水机关担任秘书,你不为她考虑考虑吗?”
阮经天突然暴起,默运玄罡诀,使出蔓国的武技,闪电般地掐住了老者的脖子,老者根本没有料到阮经天说翻脸就翻脸,并且敢在四周全是武者的情形下动手,虽然老者的武力不浅,可是其脖子也被抓个正着。
“老家伙,你活腻歪了,早点说。如果敢动纯子一根头发,我会把你们狗屁的商家一个个全干掉。混账玩意,你们商家很了不起吗?”阮经天看见老者的脸色逐渐变紫,杀气腾腾地说。
周围的武者此时才反应过来,纷纷用枪指着阮经天,喊道:“快放下商长老!”
阮经天冷冷地环视着黑洞洞的枪口,松开手,坐了下来,不屑地说:“一群猪!”
商长老气得连连咳嗽,指着阮经天,气急败坏地喊道:“宫孝木,你吃了豹子胆,居然敢对我动手,你的爸爸也不敢对我这样!”
阮经天仍然笑眯眯地说道:“他不对你动手,不是不敢,是不屑,你值得他动手吗?老匹夫,想要那小册子,你还不够格,把你们郡主叫来,如果她伺候得我满意,说不定我会多说点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