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职的一般都是旁系,而像沐定天,储大力之类的直亲,多是在军中任职。
所以郑府官见着储大力,自然如同老鼠见到猫一般,生怕惹恼了对方。
“升堂!”储大力拿着惊堂木又是重重一拍。
“威武…”衙役们纷纷配合起来。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储大力有模有样的喝道。
陌子玉见着储大力这般模样,满头黑线!!!
你搁这和我玩呢?
一旁的傅妙然,更是理都不理,这等俗世家族,在一门三玄境的傅家眼里,自然是不入流的。
倒是那落魄书生,在储大力的大喝下,支支吾吾的开了口,“小…小子梵生,来自…来自天山!”
“天山?”陌子玉闻言,神色有一丝狐疑。
要知道天山可是贫瘠苦寒之地,若不是自己从小便食雪莲子这等天材地宝长大。
换作他人,只怕在天山待不了一月之久。
而眼前这梵生,与自己一样,来自天山。
难怪一身玄力,这般雄浑,只怕此人也是哪位世外高人的弟子。
梵生见着陌子玉似乎有些狐疑,忙点了点头,生怕他不相信自己一般。
“不知梵兄来自天山何处?在下陌子玉,也从天山而来,此番相遇,倒是缘分!”陌子玉饶有兴趣的问道。
听到陌子玉也来自天山,梵生顿时慌了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
“天山…就,就一个小小的山谷中,小子也不知道!”
见梵生说的模糊不清,陌子玉还当做是师门长辈有禁口之令,倒也不再过多追问。
“梵生,你今日盗人财物,又在街上斗殴,你可知罪?”储大力说道。
梵生闻言,连连摆手,否认道:
“小子今日,初入郦城,路过那面摊之时,便坐下吃了一碗阳春面。”
“谁知起身被人撞了一下,接着,这位姑娘便非说小子是蟊贼,还从小子箱笼里寻到了钱袋。”
“小子真的没有偷姑娘的钱袋!”
早在发现梵生是玄境之时,陌子玉便相信他并非窃贼。
只不过堂堂一个玄境高手,竟然被普通蟊贼近身诬陷,着实有些说不过去了。
不过看这梵生的模样,一脸稚嫩,想来和当初的自己一样,都是涉世未深,不作他防惹的祸吧!
“你的意思是那钱袋是从天上掉你箱笼里的?”
储大力还以为梵生就是个落魄书生,自然不信其言语。
“应当是那贼人见逃脱不掉,便趁这书生起身,偷偷放进去的!”
一旁的傅妙然看了梵生一眼,淡淡道。
储大力闻言,顿时懵了???
你一个失主的,替窃贼说话?
我这还怎么审?
“储统领,既然他二人话已说开,那此事便作罢吧!”陌子玉拱了拱手,说道。
“你们…”储大力闻言气急,过家家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副统领,副统领…”
就在储大力即将发火之际,一名城卫慌慌张张的从堂外跑了进来。
“何事?”储大力眉头一皱,连忙问道。
“城西…西郊,竹林中,又发现一具干尸!”
“什么?又是干尸?”储大力神色一变,腾的一声,站了起来。
“走!”储大力一声令下,不再理会陌子玉等人,带着城卫马不停蹄的离开了府衙。
“干尸?”梵生低着头,轻声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