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战神一样盯着对面的杀手们。
对面还在有人不断涌出,密密麻麻,将我和狂战组合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个人就是天河!”赛李逵指着站在这人旁边的一位高个子。
这人极高,极瘦,像一根竹竿。
“说,你将我的人弄到了哪里?”我看着天河。
天河不语,看了看中间那黑帽黑巾一身白袍的人。
“你应该找我说话,我是这里的主管!”此人用自己手中的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叫黑白子,我们认识认识!”
我没听过这个人,我看向了狂战组合中的一刀飘红和一酒半僧,想看看这两人知道不知道!
一刀飘红和一酒半僧摇了摇头。
一刀飘红和一酒半僧在江湖上游历最广,这两人都没听过,不是说这个人是无名小卒,而是这个人隐藏的很深。
“说,我的人在哪里?”我冷冷地看着黑白子。
我不管他是黑白黄红,我只想见到我的一剑无悔。
“我就知道这个来找我说要刺杀狂笑的人不简单!”黑白子摊了摊手,“我没想是名震天下的狂笑!”
我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看着这人。
“没想到来刺杀狂笑的人却是狂笑的人,真亏你们能想的出来,跟我玩这种小儿科的游戏,你们还嫩了点!”此人对着旁白的那个天河眨了眨眼,两人同时大笑!
两人放肆地在对面笑,好像周围根本没有了别人。
“我再问一次,你们将我的人弄到哪里去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按捺着自己心底蒸腾上来的火气。
“别着急,别着急!”这个人嬉皮笑脸,“我马上就让你见到他!”
这人对着身边的天河努了努嘴,天河手伸在空中拍了拍,一剑无悔全身戴满铁链脖子上架着两把刀被四五个人押解了出来。
“一剑无悔!”塞外风雪喊了出来。
一剑无悔的长发披了下来,衣服上被抽的破破烂烂,从他那破烂的衣服里隐隐可看到血痕。
一剑无悔抬起头望着我们,嘴角露出了笑,脸上被皮鞭抽过的地方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印子。
我的心一下抽紧。
一剑无悔自从跟着我以来,受到了残酷的磨难。
“哈哈,你们心疼了吧!”这人得意地大笑,“既然心疼,你们就应该后悔!后悔你们派他来打探我的底细!”
“你们这人嘴还挺硬,挨了那么多痛竟然一声不哼,连我都有点佩服了!”黑白子看着一剑无悔。
“一剑无悔,你怎么样?”赛李逵喊着问。
“没事,一点皮肉之痛!”一剑无悔扬起了头。
“本来我还想好好问一问的,没想到主动送上来了两个跟屁虫!”黑白子看向了赛李逵和泰山谁挡,“这两个跟屁虫的功夫还不能,搭上了我好多铜牌杀手!”
我扫了一眼躺在地上活着不多的那些所谓的铜牌杀手。
“我知道这两个跟屁虫还有大鱼,却没想到是你狂笑!”黑白子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好像保持这个姿势很累。
“你狂笑的名气是很大,可是你以为我会怕吗?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敢到我黑白子这里惹事的人能有几个?”这人一条腿搭在了凳子上,一手的大拇指继续指着自己,“狂笑,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们来的,你不要后悔!”
“渊明森林那里刺杀我的人,是不是你派来的?”我盯着黑白子,想要确认这件事情。
“啊!这个让我想想,”黑白子摸着自己的额头,“记起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
“那时候你好像还没有现在的名气这么大!那时候,你光是一路自以为是的做着一个行侠仗义的侠客,你的悬赏金额虽然高,却还没有现在这么高,你现在的悬赏金额可是那个时候的几十倍!”黑白子回忆着说。
“你那个时候是冲着悬赏金额去的了?”我透着冷意问。
从一剑无悔出现的那刻,我看着这黑白子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黑白子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到我西部的人也是你派去的了?告诉我,你是受了谁的指使?”
“这个你就不用问了,我是为了替一个人派去的,这个人知道了恐怕不但不领情,还要责怪我!”
这个人会是谁?给了这黑白子多大的恩情,让黑白子甘冒风险却不愿告诉他?
“你别想在我这里打听到任何关于这个人的消息!”黑白子放佛看出了我心里的说法,“关于这个人的一切,我到死都是不会说的!这个人对任何人都决不留情,对你却独加赞赏,我真是不理解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