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谁还不知道谁呢?你家能出这样有派头的亲戚?莫不是被你骗来顶替春杏的?”
哎哟,那衣裳飘逸出尘,这姑娘又长得珠圆玉润,莫不是大家闺秀吧。王嫂子忽然就想将这姑娘抢回家了,说不定还能攀一门有权有势的亲家。
“哎呀,不是我说啊。小姑娘你看你长得这么标志,要不我给你介绍我侄儿吧,他长得一表人才……”
“哼!你家那不学无术的侄儿你倒好意思说出来,也不怕闪了舌头。姑娘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我呸……”
老赵媳妇一顿抢白后,迅速打开门,请紫霄进去后,又立马关上了,仿佛门外头立着什么毒蛇猛兽,简直避之不及。
“我说你别不识好人心。要不是看在姑娘面子上,我跟你没完。”哼,今日不成还有明日。一会儿回家得找侄儿商量商量。
“赵婶子,她要介绍侄儿给我做什么?莫不是,啧啧……她侄儿是个小倌?”
紫霄记得余香说过:某些楼里不但有女子,还有男子,咳咳,满足不同人群需求嘛。
至于需求什么,余香死活不肯说。
赵婶:……姑娘,你父母怕是操碎了心吧。
“好姑娘是不能说这话的。快别说了,连听了都要嫌脏了耳朵的。”赵婶赶紧纠正,免得人家回去了拿这话禀告她父母。
紫霄:您逗我呢,什么话还能脏了耳朵?我道术都没这么厉害的。
“娘,您回来啦。拉住许生哥了吗?”春杏听到说话声,忙从东厢房第二间出来了。
春杏倒是人如其名,穿了一件青绿色的衣裙,相貌清秀,浓眉大眼,是个爽朗的姑娘。
只是如今看上去有一些憔悴。
“嗯,许生已经回去了。嬷嬷现下如何了?好点了吗?”赵婶一脸担忧地问。
自从镇长上门要纳春杏开始,魏嬷嬷就病倒了。老人家无儿无女,一直在绣庄上工,也与老赵一家子住在一起。
春杏就跟她孙女似的,老人家年纪大了当时就气病了。
春杏没有跟着去阻止许生,也是为了照顾魏嬷嬷。
“还是老样子。”春杏叹了口气,发现多了个小姑娘,看着比她小一些,长得极美。
“这位是?”春杏好奇道。
“啊,这位是我们的贵人,快,请贵人进屋。”
赵婶忙迎紫霄进了屋,再上了茶,方才将当铺里的事说了一遍。
春杏一听,眼眶一红:“真的?春杏谢谢姑娘大恩大德了。”说着便要下跪。
紫霄唬了一跳。架还没打呢,事还没办呢,怎么先跪上了。万一我打不过呢?办砸了呢?那不就白跪了?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会输。
特别是她如今体验凡人生活,若是道个谢都要先跪上一跪,那她觉得以后还是别道谢了。
于是她略一抬手,春杏就怎么都跪不下去了。好像平白有股巨大的力量隔空拦住了她。
她虽然很困惑,但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当自己这几日太累了,骨头僵了弯不下了。
于是她只能尴尬地起来,索性也就不跪了。
“我先将消息告诉嬷嬷,说不定嬷嬷一开心病就好了。”春杏说着就要往外走。
“啊,我也去!我会看病治病!”紫霄喜笑颜开,太好了,还能当回神医。
上次看到那个话本讲的就是一位年轻的女神医,瘫着一张脸,救人无数。其中有一个病患是个王爷,中了毒药,据说是很烈的逍遥散。
最后怎么了她不知道,因为后头的话本余香就没给她了。
为这事,她差点就把余香吊起来看她吃喝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