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随和正是与自己相投,此时一走,真是失去了一位相处的朋友呀!”
想着,王大石再次伤心起来,他想测命之后,第一时间就去找他。
王大石此时“刷”的一声,跪了下来:“前辈,请为我取卦吧!”
“唉——五行运化,固有圆满喜得,亦存遗憾缺失,天所不公,不失其理;地所不公,不失其情;再多的苦,再多的屈,再多的辱,是天地五行运化,也是个人修行修为。苦辱尽,欢悦来;喜乐去,悲伤还;天地不解,唯有自解!”黑胡老人哀叹说道。
王大石固然听不懂,他抹干眼泪,便把出生时没了母亲、命毒克死后母、娶鬼媳妇和进入乡土派所受到的所有屈辱和痛苦说了出来,把这位黑胡老人当作了申诉的对象。
黑胡老人听他说完,转过了身子,看着这位身材魁梧,脸上满是疮疤的王大石。
王大石有些不自然,他知道自己非常的丑陋,害怕别人看他的脸,
此时故意回避的低下了头。
黑胡老人呵呵一笑,缓了缓身子,舒了口气,说道:“既然在乡土派不好,为何不换个地方?”
王大石本有一腔怨言,细细端思着黑胡老人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黑胡老人又问道:“既然拜了师,而师傅却不传授你的武功和技艺这又是为何呀?”
其实,楞菇师傅已经答应收王大石为徒弟,终于能够学习武功技艺,恰恰这时,身体中了老仆的黑针致使不能再学。此时他更加伤心,哭得更加厉害:“前,前辈,在下,我,我已经不能学习武功和技艺了!”
黑胡老人用手在王大石身边探了探,哀叹一声,说道:“你出身如此跌宕,经历如此痛苦,应该不是小人物呀!可是……”似乎有难言之隐,陷入了沉思之中。
“可,可是什么?”王大石交心地问道。
“你真的要我说出来吗,你若让我说出来,你便会后悔的!”黑胡老人说道。
“我,我知道,本人出身贫寒,资质鲁钝,又呆又傻,是不会有出息的,不管今后怎么样,我都不会后悔的!”王大石说的诚恳。
黑胡老人说道:“我这一生帮人卜卦不多,只随缘分和心情!哎——且不知我与你何缘,且不知我何心情,为何焦切地想为你起卦?”
“啊?听闻,听闻到此占卦者很多,为何……?”王大石非常惊讶。
黑胡老人呵呵一笑,点了点头说道:“这里本就偏僻隐秘,潜伏凶险,能不远千百里到这里寻我,已是不凡。我且散播谣言,测命不过五十岁,阻来者脚步!终不辞辛苦,再能寻来者,应是真正需要帮助的,那便是缘分吧!”
王大石听明白黑胡老人的意思,他设置了两个障碍,一是靠山恶兽凶,潜伏凶险,阻止盲目来者;二是靠散播谣言,测命不过五十,阻止来者,后再有零星来者,那便是不俗之人,算是结识之缘分吧。
黑胡老人没再多说,开始为王大石起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