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愿意的话,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张二宝连忙摆手“没没没,秦恩人,不,能跟秦兄以兄弟相称,我真巴不得呢,哈哈哈,岂有不愿意的道理啊。”
“我等请秦兄去城内好好地喝上一顿,也算是尽地主之谊!”
“那就有劳了。”
餐桌之上,张二宝一边为秦沭倒上酒,一边说到“秦兄,我们这个地方城就这么大,若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秦兄海涵。”
“是啊,亲兄弟,以后若有什么事,你只管开口,我等绝不推辞。”
秦沭哈哈一笑“既然诸位兄弟都说到这里了,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想去南海的,望天亭!不知各位对这个十大宗门的末流有没有什么了解。”
张二宝皱了皱眉“敢问兄弟是出自哪个宗门帮派?”
“我啊,就是个混江湖的散客,没什么宗门背景,此次也就是想着去闯荡闯荡江湖,见见世面罢了。”秦沭端起身前的白碗,一口喝尽碗中酒,也同时喝尽自己的辛酸。
“是我张二宝多嘴了,还望秦兄莫怪,据说啊,这望天亭虽然是十大宗门垫底,可论神秘,那可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远超其余九大宗门,而且,这望天亭的宗主还是个美貌女子,都说是有百岁高龄,可童颜永柱,那简直漂亮的不像话,除去中原颜值评上的四位女子,就数这望天亭的宗主最动人。”张二宝双指在桌面上指指点点。
“相传在很久以前,这望天亭的宗主也曾来到咱中原,广交好友,在当时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只不过当年无论是不可一世的墨真还是剑池的魏扬都甩她十万八千里,故而江湖上最拔尖的呢一小撮人都不怎么在一这名女子,甚至当年有传言。”说到这里,张二宝向前伸了伸头,低声说道“传言当初有不少拜倒在她裙子下的少侠公子,有不少江湖大佬也是如此,以至于后面都怀疑这望天亭就是个小帮派,单纯就是靠着他们宗主的那张脸才混到如今的江湖地位。”
秦沭摸了摸下巴,望天亭,无论如何,他都得去,毕竟秦沭需要他们的一件东西,只不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他自然是想先摸清楚对方的底细,也好心里有个底。
“话说回来,现在的江湖人都说这望天亭跟龙虎山如出一辙,都是讲究什么飞升羽化登仙,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说啥的都有,也有说他们是收集天地间散落的气运,以弥补天地,乱七八糟,我一个山上的山匪,也听不懂这些,还飞升成仙呢,依我看,又是为了忽悠人的吧。”
秦沭表面上非常平静,可心里还是有点震惊,走前,墨真和雪莲堂宗主都跟他说过,望天亭很神秘,墨真当年与不知姓名的宗主交手,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五花八门,其自身实力也是不俗,不过结局肯定是毫无疑问的墨真以碾压之姿结束。
暮色降临,秦风帮眼下也没有可去的地方,便一起住在这客栈之内,秦沭盘腿坐在床榻之上,他学着墨真交他的方法,气机内敛,气沉丹田,开始调理体内躁乱的气机。
不知为何,自从离开龙虎山后,准确来说,自从接受了小天使黄宣的气机和气运,秦沭总是感觉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没办法尽心尽力,就打个比方,眼前有一桶水,他明明能抬离地面十公分,眼下,只能将其抬里地面三四公分,至多五六公分,这让他倍感疑惑。
总不能接受了黄宣的修为,反而让自己变得更弱了吧?今日贸然出手解救清风帮,以他的实力,本不该如此顺利才是,可每当自己催动气机或流放体外,或形成剑气剑罡之时,总是能让其直接跨过一个境界,就好像,就好像明明此时的自己,无论怎么看,都不过是半吊子的儒真境,可若是出手,招招式式都好似直达入神境界,甚至更高。
虽然这不是什么坏事,问题在于,秦沭自己根本就没有超脱儒真的感悟,光有个框架子,打起架来,难免力有未逮,如同重拳击打一盆面,总是难以立竿见影。
如果换成寻常入神境的高手,不但轻而易举能做到一枪投出扎死两人,而且最后那一脚就能送本就不擅长体魄的黑风寨大当家归西了。
现在看来,自己明显没有理解透彻黄宣和墨真的教诲,秦沭闭眼沉思“到底是缺了什么吗?到底,是什么呢.....”
张二宝跟他说近期衡山寺内会有一场论辩,是佛家与儒家的,是无上佛法和仁义礼智信之争,是人心之争,说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秦沭想来,反正眼下自己也顺路,不妨去看看,看看能不能碰到什么机缘,毕竟实力够才能去望天亭讨要东西,不然,谁会理睬你一个烂大街的儒真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