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尖刺破云层,天庭之上顿时被金光笼罩,那一瞬间的强光直接让人睁不开眼睛,众人不得不细眯起眼,只能依稀看见两人遥遥对峙的身影。长剑天空中急速下坠,中年人站在长剑的一侧,双数附后,大有不动如山的仙人之姿,在外人看来,不但摆足了高手风范,还好似胜券在握,说不尽的写意风流。
反观站在地上的长须老者,就有些狼狈了,原本在背后声势不小的剑阵现在所剩无几,都被中年人手中那把轻描淡写抓来的云气长剑毁去十之六七,仅剩不多的剑阵都凝聚成一个半弧,它们一次安静悬停在老人的身后,在老人的庞博气机之下发出阵阵嗡嗡声,似乎是以此来壮声势,只可惜,面对那天上一剑,仍是显得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老人痴呆的看着破开云层,倾斜向下坠来的那一剑,他嘴里一边呢喃着“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
随着老人的呢喃,脚步也随之后退,就连背后的剑阵都跟着缓缓向后移去,如今的江湖,都在谈论着西北岩家的独子岩岚烃和东南林家剑冢的林希泉,谈论两人到底谁在未来二十年有望登顶天下第一,若再往前推二十年,定是谈论当年扬名立万的墨真,无论是当年与剑仙魏杨点到即止的切磋,还是后来以一己之力铲除魔教诸多天魔的壮举,都可谓惊天动地,让当年的江湖沸沸扬扬,无不赞叹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迹。可如果再往前推一甲子,便是那位李剑神一人的江湖了,那一代的江湖中,不知有多少少年郎因为那一袭青衫,提剑入江湖,也不知有多少原本不练剑的武夫,只因听过他的经历,便愤然提剑,就连天上的神仙,也都无不惋惜他未走入天庭。
高空之上,中年人平静的看着地上的老人,他右手换换伸出,朝下压去,随着中年人的这个动作,原本已是停留在原地的天外一剑开始缓缓下坠,伴随着一阵阵轰隆声,让人越发觉得此时此刻的天地之间格外庄严。胡须在空中随风飘荡的老人在此刻凸显出的惊骇,实在是做不得假,毕竟老人是听说过那位姓李的晚辈,剑道已是武夫极致,再难有人走到与之同等的高度,更别说超越了,尤其是那一招剑开天门,根本就是又为那百尺画卷再填十尺,更不是他能比拟的。
同样是剑仙,正如眼前中年人所说,自己的那一代江湖,时无英雄使庶子成名而已,别说是身在李剑仙的江湖,就算是在晚辈墨真那一代,自己最多也就排进前五,根本就不能可能拔得头筹。
老人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和心境的动荡,他很快自嘲一笑,稳了稳心神,毕竟眼前之人不是他李淳刚,自己怕什么,哪怕他能使出这剑开天门,可与姓李的自己来使,差了十万八千里,所以自己怕什么?
想到这里,老人抬头望向站在高处的中年人,心中暗想,此人,当真是天地之娇啊,为何不肯顺应天命?与天道作对,当真能讨到好果子吃?可此人的阅历属实有些令人讶异,这剑开天门,又是让这小子从哪偷学而来的?自己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呢?想到这里,老人心中有些小小的嫉妒,他微微偏移视线,耀眼的剑光已是让整座天空的变的越发的白亮,几乎已经看不清中年人,仅是能依稀看见他的身形和他的抬手下压的动作,老人冷哼一声,他右脚重重向前踏出一步,背后的剑阵顿时如潮水般四散而开,等到左脚踏出,在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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