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没有任何的欢声笑语,没有意识中的谈笑风生,或是指点江山,更没有所谓的君臣相忆,无所拘束,反而格外的凝重,尤其是在三长老和宗主的对峙之下,场面格外的紧张和压抑,双方针尖对麦芒,尤其是吕长浩,他丝毫不畏惧坐在主位之上的宗主墨霜。
天阁殿内,虽然是历代仙音宗宗主的住处,但并不是整座天阁殿都是宗主的一亩三分地,就好比此时所在的议事堂。听名字就能知道,这个地方,是宗门议事的地方,极为宽敞,又共有五个台阶,每一个台阶都代表着宗门的诸位长老的地位,从上开始数,最上一层,毋庸置疑,肯定之仙音宗宗主墨霜,第二层台阶比第仅仅低处十公分,左右两侧分别摆放有两把椅子,做着大长老张 宏志和二长老董瑞,再往下,第三层台阶与第二层台阶的距离,比第二层与第一层的距离多处一寸,十一寸,此处做着三长老吕长浩和四长老周志秋,宗门内人尽皆知,周志秋与吕长浩是要好的兄弟,两人经常一起喝酒赏景。
第四层台阶又低一寸,以此类推,这里是五长老田广和六长老凌军义所在的位置,前者从不干涉宗门内斗就连宗门事物都极少插手,后者是宗门内为数不多,不用剑之人,刀名波卓,一手滚雷刀,出如疾风,炸如奔雷,除了墨霜和吕长浩,在宗门内排名第三的高手,不容小觑。
第五层台阶之上做着七长老和八长老,有意思的是,这八长老的名字就连墨霜她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宗门内所有人都称呼他为老翁,也是宗门内出了名的老好人,无论对待谁都一副耐心祥和的样子,对待宗门子弟也多有照付。至于八长老,男子女相叫张兰庭,其心险恶至极,心狠手辣,自私自利的小人物,墨霜早就想将其除名赶出仙音宗了,只可惜以三长老为首的四位长老始终力排众议,这才让八长老一直过的有滋有味。
墨霜平静的看着在座的诸位,她那种威严的气势本应该能镇得住在场的所有人,无论是眼神和语气,都无时无刻的表明她的大家风范,只是,此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似乎宗门内本就跟她不对付的几位长老就越发的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 呵呵,宗主,难道您还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吗?” 吕长浩走到了台阶的正中央,他一脸不屑的看着坐在最上面的墨霜,然后一手指向门外,他狞笑的说到 ‘ 那不知名的年轻人分明就是您的好徒弟,秦沭!“ 一个好字,咬音极重。
二长老董瑞之流都嘴角翘起,玩味的看着这场好戏,此话一出吗,就连一向不问宗门内部的田广听到此言都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也对吕长浩的样子有些不满,至于七长老则平静的望向宗主墨霜,似乎想要在她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而大长老则一脸严肃的盯着眼前越来越不把宗主放在眼里的吕长浩,他心中也是波涛汹涌,此事他也是一个时辰前才知晓,本来打算与宗主墨霜交谈一声,结果刚到了天阁殿,还没能他开口细说,屋外的几位长老就一起登门拜访,弄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这三长老到底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张 宏志一边在心中默默思索如果破局,一边开口询问到 “ 老三,你这是何意?那孽徒被宗主一剑惯胸,就已经是丢了半条命,又从我总莲花峰山顶坠落,就以他一个小玄道的修为,恐怕很难不被摔死,再加上此处十里内没有人烟。“ 他缓缓起身,然后继续说道 ” 以那小子的本事,再加上一剑之伤,恐怕,难以活命啊,就算是说他九死一生,都不为过,而这一线生机,除非是有世外高人救了他,可此从本宗建立以来,周围什么样子,在座的各位肯定要比我这个整天窝在宗门内的老头子要清楚的多,哪有什么飞来飞去的神仙啊?“ 然后他转头看了一眼墨霜,继续说道 ” 想必,三长老认错了吧?“
“ 哦? 孽徒?大长老的意思是,你承认他是孽徒了? 也就是说明,按照总内规矩,最轻的责罚也是毁去全身经脉,当一个废人。“ 三长老微微侧头,看向大长老,然后不等他开口说话,就继续说到 ” 那请问,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呢?无论是描述和装束,似乎跟您口中的孽徒一模一样啊?我更加好奇的是,在座的诸位,有谁知道这世间除了宗主的龙雀,还哪柄剑全身赤红吗?“
大长老张 宏志陷入沉思,他一时间也无言以对,三长老所说的话都证明的那位年轻人奇迹相似秦沭,而且他自己知道,那年轻人就是秦沭本人,就在这时,墨霜询问道 “ 三长老到底想说什么?”
吕长浩又轻轻一笑,他傲慢的说到 “ 犯我门规,就应当受到惩罚,无论是是谁,无论他去了哪里。” 他嘴角之上挂满了冷笑 “ 所以,他!该!死!”
三字一出,田广,老翁两人眉头一皱,都看向坐在主位上,那面无表情地女子,虽然二人对那日莲花峰顶的闹剧有所耳闻,但不曾在场,所以更加摸不准这宗主墨霜对待弟子秦沭的想法,何况她仅有这一个徒弟。
不等宗主墨霜开口,大长老张 宏志就朝着墨霜双手抱拳,低头说到 “ 宗主,万万不可!”
“ 哦?为什么啊?” 三长老吕长浩得势不饶人,根本就没看墨霜那带有怒气的脸色,直直逼问身为长老之首的张 宏志。
“ 秦沭虽然犯我门规,但前任宗主有言,若罚过且过,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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