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图摇了摇头,不去理这两个猥琐的老头。
转身离开了桃字巷。
一看时间已过申时,便前往月间书院接应圆回家。
赶到书院时,门口已经等待了许多人。
应图正在书院门口百无聊赖的等待,却看见一位拿着戒尺的夫子走了出来,身后紧紧跟着一位闷闷不乐的小童。
这小童站在人群中,似钟灵毓秀的仙山一样突出,如同仙家道童一般。不过怪异的地方在于小童脑不生发,头顶处竟生有婴儿般的绒毛,皮肤细嫩且极薄。
不一会儿,看着应圆走出来,那小童开心的朝应圆扬了扬手。
应圆见着他也颇为高兴,做了个鬼脸,道:“严曲,你又被夫子训诫了,羞羞脸。”
应图见状,朝着应圆招了招手。
应圆一溜烟朝着应图跑去,还不忘转头说道:“严曲,我回家了。”
见到严曲朝自己挥手告别,应圆才跟着哥哥离开。
应图拉着应圆的小手,不露声色的问道:“圆滚滚,严曲就是送你萤火虫那个?”
小丫头随口道:“是啊。”
说完小丫头似乎觉得自己说漏了嘴,捂着嘴吧,脸色通红。
应图闻言,面色一变。
老哥我前世今生,单身了几十年,你个小姑娘六岁就想谈恋爱?
不行,我反对。
把小丫头拉到路边,吩咐白蔹过来接应圆回家。
待白蔹赶到时,应图才开口对应圆说道:“圆圆你先跟白蔹回家,哥哥有点事一会儿回来陪你吃火锅。”
身为一个称职的兄长,应图自然是要去调查一番严曲的。
应图身为一个炼气九重的修士,想在凡人面前隐藏自己的身形,那还是轻而易举的。
只见他掐了一个隐身决,便回到了月间书院的门口。
只见那小童严曲依旧是站在夫子身后,似乎在等待小童的家长。
不多时,迎面走来一位气质颇佳的双十女子,青衣素裙,花容月貌,模样极为出挑。
只见那女子对着夫子歉意的施了一个万福,道:“我便是严曲的家长,让夫子费心了,这孩子给您添乱了。”
夫子摆了摆手,说道:“严曲这孩子,性子里有些戾气,一言不合,便抓破同窗的脸。子不教,父之过,这也不能全怪这孩子,你们做长辈却是要好好教导才行。”
面对夫子的一番指责,女子面上毫无波澜。
夫子见状,拉着严曲的手,道:“今日我去贵宅做个家访可方便?我也好与严曲的长辈做个恳切之谈。”
女子闻言,巧笑嫣然,道:“好呀。”
严曲的家距离学院不远,坐着马车很快就到了。
暗中跟随的应图望着眼前的桃字巷,又看了一眼严曲的家长,那女子倒是身型曼妙。
心中恶趣味的将眼前女子与那暴露癖“夜间桃花女”联系起来。
从那女子与夫子的交谈间,应图才知道女子并非严曲的母亲,而是他母亲的妹妹,也就是严曲的姨妈。
众人在一座华美精致的宅邸前停了下来,女子上前敲了敲门,道:
“姐姐,曲儿的夫子来做家访了。”
众人等待片刻后,院内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
只见一名同样貌美非凡的妇人走了出来。
妇人脖子上有一颗红痣,衣着十分豪放,上身的衣袍紧贴,下半身只穿了一件短短的裙子,露出了修长的大腿。
看她的头发还有水珠滑落,应当是刚出浴不久。
看着这妇人穿着如此随意,身前一片波澜壮阔,应图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猜测,“夜间桃花女”也许就是眼前的妇人。
不过应图却是紧紧盯着妇人头发上的水珠,觉得有些不妥,一时间也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对。
那衣着豪放的女子从夫子手中牵过严曲的手,笑盈盈道:
“夫子,麻烦您了,曲儿这孩子从小就性子有些冷,我身为他的母亲,是有些欠缺管教了。”
待众人走入内堂开始交谈起来。
应图才打量着这间屋子,只见屋子墙上挂着的画都被撕了,看着颇为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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