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弋闻言哈哈大笑,一旁的姚白池面色也舒缓下来。
这是应图才对着姚白池解释道:“白池,舍妹年幼,有失礼节之处,还请见谅。今日的宴食我也很满意,你不必介怀。”
随即又指了指自己,道:“我把我这种醉心于书画的人,叫做艺术家。我曾经听过别人说过一句话:艺术家的贫穷,是最富饶的洗礼。”
姚白池闻言,神情一怔。
艺术家的贫穷,是最富饶的洗礼。
这句话对自己来说,却是再契合不过。
回过神来,姚白池对着应图躬身一礼,道:“学生受教了。”
待午宴快要结束时。
姚白池对着弘弋拱了拱手,道:“三皇子,您可知晓进来拂月城可有换面之人?”
弘弋一脸疑惑的盯着他,问道:“何为换面之人?”
姚白池解释道:“我曾在关拂郡发现有一道人善使画皮之术,其人为了新的画皮,残忍到生取活人之面。
我追踪此人已有十月之久,只是此人奸同鬼蜮,行若狐鼠,始终无法追得行踪。我以蓍龟卦爻,只能堪堪算的此人在拂月城。”
弘弋摇了摇头,道:“不曾听闻,宴后我找钦天监的问问。”
“如此,便谢过三皇子了。”
应图闻言却是有了几分好奇,道:“白池,你追踪那人实力如何?可有什么特点?”
姚白池闻言解释道:“先生有所不知,那妖人使的是鬼修的法子,却是被我儒家的一口浩然气所克制。至于特点,我推算过那人的真面目,具体模样不清楚,只知道那人是一知天命岁数的男子,以人身修行鬼法。”
应图点了点头,补充道:“若是寻得那人的踪迹,莫要自己行动,有了闪失可就冤枉了,你可告于弘弋或者我。”
三人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告辞离去了。
应图看着一旁闷闷不乐的小丫头,笑道:“应大小姐今日可是有些情绪不佳啊。”
应圆有些希翼的看着应图,道:“哥哥,今天可以不去上学吗?”
应图一脸无所谓,道:“当然可以啊。”
“真的吗?”
小丫头脸上的郁闷一扫而净,一脸喜色。
应图却是话锋一转,道:“明日你们书院夫子要用戒尺打你手板,我就管不了咯。”
“那...那还是去吧。”
小丫头有些郁郁寡欢。
因为月间书院就在几人午膳的地方不远,所以应图倒也没有叫白蔹过来接小丫头。
送到书院门口,应图拍了拍小丫头的小抓髻,安慰道:“圆滚滚,今天好好读书,放学了哥哥来接你吃火锅。”
小丫头“嗯”了一声,就朝书院跑去了。
应图左右也闲来无事,便在拂月城闲逛起来。
待得走入一片颇为贵气的巷弄时,却被巷子口两位下棋的富家翁之间的交谈所吸引。
“林老鬼,昨日亥时,我怎么瞧见你在巷子口鬼鬼祟祟的?”
“王老头,你少在那编排老夫,老夫起夜出恭而已,用你管?”
林老鬼说完鄙夷的看了王老头一眼,继续道:“亥时?你亥时无缘无故在巷子口,就是为了看老夫出恭吗?”
王老头眉头一扬,嗤笑道:“出恭?你家没有茅厕吗,要到这桃字巷来出恭?还不是为了看那‘夜间桃花女’”
两个老头猥琐的对视了一眼,林老鬼道:“你说这‘桃花女’究竟是谁家妇人,竟然如此荒唐行事。”
王老头一脸正气道:“确实让人不耻,一位妇道中人,竟然有这等怪异癖好,夜间遮面赤身裸体奔走桃字巷。”
说罢还一脸正义凛然的补充道:“老夫本想大声呵斥她的,但是她实在是太大了。”
......
应图听完两个猥琐老头的交谈,不由新生好奇。
看情况,这是暴露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