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他!”公孙玟心里一惊,“这两位怎么到天玄派了?”
赵姓修士听到公孙玟惊叹,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怎么?公孙兄认识他们?”
“哦!”公孙玟仿佛回过神来,“看到了一位故人,他不过是水左区三流门派的一位金丹修士。前几天却在洛城大放厥词,对天玄派出言不逊,更过分的是居然不顾身份地对我空崆阁筑基弟子出手。在下一时气不过便与之比斗,不料此人极擅偷袭,小弟一时不备输给了对方一招半式。此人便口出狂言,说什么要在下以后见了他都要绕道走!”
“什么!真是岂有此理!”赵姓修士闻言勃然大怒,“简直是欺我天玄派无人!不就是个三流门派的小小金丹嘛,我这就去会会他,让他知道什么是礼数!”说完他便纵身跳了出去。
此时那迎客修士刚好飞走,周项正要带着李乐天进楼休息,却忽然感到一股强悍的神识锁定了自己,他急忙抬头看向迎宾楼二层,只见那里有两名修士正看向这边,其中一人正是与自己交过手的公孙玟,另外一名修士身穿天玄派服饰,他对公孙玟说了一句话后忽然满脸怒容地跳了下来,落地之前有股灵力在其脚下轻轻一托,此人便稳稳站在了地上。
“在下乃天玄派金丹修士赵宝来,听闻道友自诩法力不凡,特来领教一二!”赵宝来自报家门后便祭出一柄灵剑遥指周项,同时开启了灵力护罩,“念在阁下远来是客!我可以先让你一招!”
说完那灵剑便在其身前吞吐不定,似乎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周项有些纳闷,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位赵宝来,对方却表现出这么大的敌意。再看看此刻正站在楼上的公孙玟,周项心里明白过来,此事十有八九是他在从中作梗。
想到这里周项没有动手,反而拱手一礼解释说:“道友恐怕是有些误会,在下与你素不相识,与天玄派更是关系匪浅,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交手?”
周项话音刚落,那公孙玟便飞下二楼落到了旁边,不待赵宝来有所反应,公孙玟抢先开口道:“呵呵,道友真是健忘啊!昨天在洛城刚刚发生的事您就记不起来了?那我就给您提个醒,就您身边的这位小小筑基修士都不把天玄派和空崆阁放在眼里,打伤了本阁的筑基弟子后还威胁他以后见到你们俩都得绕道走,阁下敢不承认有这事?在下当时顾忌天玄派的脸面,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事情闹得尽人皆知,所以便忍气吞声。谁知道友却得寸进尺,见到在下退让后居然偷袭于我,还言称击败了在下!今天更是主动找上门来,难不成阁下还想在天玄派山门前羞辱我等不成?”
赵宝来听了公孙玟的话后更是怒不可遏:“公孙兄,与这种人废话什么,多说无益!动手吧!”
“你胡说!简直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明明是你们空崆阁仗着有天玄派撑腰欺负外来修士,技不如人还以大欺小,我师叔这才愤而出手!怎么到了你这里反而成了我们的不是!”李乐天在一旁怒极,情急之下指着公孙玟辩解道。
周项摆摆手示意李乐天稍安勿躁,他对赵宝来继续解释道:“赵道友,不要听信公孙玟的一面之词。事情也绝非他说的那样。在下今天实为访友而来,不想与道友产生什么误会,更不会与阁下动手,请自便!”
周项明白这位赵宝来明显是受了公孙玟的挑拨,面对这样的修士,他也懒得低声下气解释,更不会主动与其交手,当然若是对方不知好歹非要动粗,给他些教训就是。
“这回知道怕了?惹上天玄派了?”公孙玟闻言嗤笑一声,“还以为阁下法力出众,全然不将天下修士放在眼里,原来见到一流门派也会吓得跟孙子一样。不过也难怪,三流门派本就生存不易,夹缝里讨吃食嘛!欺软怕硬本就是你们的一贯作风。”
说到这里公孙玟顿了一下,瞥了眼赵宝来的脸色后继续道:“阁下在我们空崆阁面前那不可一世的气概现在怎么不见了?不是还要会会天玄派的高手吗?听说金丹高阶之下您都不屑出手的。对了,赵师兄好像刚晋级金丹不久,难不成阁下认为赵师兄不配与你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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