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是舅舅,这孩子真乖,真好看......”
谈御看夜露只是睡着了,就过来看孩子,可看着师兄上手就拉住了孩子的手,伸着手就要拦,“师兄,你轻点,你小心......”
宗青阳看师弟一副想碰又不敢的样子,嗤笑,“我就摸一下又不会怎样,我还不知道轻重吗?看你那副出息的样子!”
颜凊看着自家夫君的样子,“合着熙月刚出生时,不敢碰的人是谁啊?”颜凊看向谈御,“继之,你莫理他,你师兄刚开始对着熙月时,也是一副不敢碰的样子!”
宗青阳没接妻子的话茬,只问道:“夜露如何了?”
“没事,夜露只是太累了,睡着了。”
宗青阳听得师弟的话,安心了,抱着孩子对着妻子,“孩子,这是你舅母。”
“孩子孩子的,得取个名字吧!叫什么,不是之前就诊出了是儿子吗,你们可取好了名字?”颜凊听着宗青阳一直叫着孩子,想起来名字的事,看着谈御问道。
“取了,夜露取了,名‘昭’,字,师兄取吧。”谈御应声回道。
宗青阳看向房间里面,夜露的方向,转回头温柔的看向了怀中的孩子,“阿昭,那你就唤作‘忘忧’吧,舅舅希望你的母亲,往后余生都能够常乐忘忧。”
谈御听见师兄的话,也转头看向夜露休息的方向,“忘忧,嗯,那就忘忧吧。”
“小忘忧,来,舅母抱抱,你舅舅抱得我们忘忧不舒服了吧。”颜凊从宗青阳手里接过了刚取过字的孩子。
谈御在晚上夜露醒后,告诉夜露师兄为孩子取字,唤作忘忧。
夜露看着自己的孩子,沉吟后说道,“忘忧,师兄取的,阿昭,你便唤作忘忧了。”
一日,夜露看着在自己床前坐着的颜凊,“嫂嫂,你跟师兄过来了,那熙月呢?”
“熙月在汴州,我们担心来不及赶上你生产的日子,就没带他过来,他太小了。”颜凊看着采薇,“知道你们姑娘喜欢河鲜,但是她刚生产,不可由着她吃,知道吗?”
“是,少夫人,采薇记下了,万不会让姑娘过量的。”
“嫂嫂,你们过来也好几天了,我也没什么事,你们回汴州吧。”夜露不想让师兄师嫂就顾着自个儿,师兄身为汴州宗家少主,肯定事务繁忙,师嫂也肯定想熙月了。
颜凊知道夜露是为自己夫妻二人着想,“夜露,你不用担心我们,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养好身体,其他都莫要忧虑烦心,我们本也打算再待两日就回汴州的。”
雪苑书房同样对坐的师兄弟二人,也在说这件事。
“师兄,你要去找齐如风报仇,我也要去。”谈御激动说道。
“继之,我知道,可是夜露刚刚生产,你如何跟她说。”
谈御沉吟,“师兄,你等我些时日,等夜露在将养些日子,我跟她说是朝堂中的事就是了。”
“嗯,我这一年武功虽有进益,可李叔还是说不行,对战齐如风并无十全的把握,你这一年可有落下武功修炼?”
“继之不敢忘,师仇一直铭记于心,师兄放心,这一年来,我武功也有些进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