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亲王多礼了,谈御是晚辈,坐吧。”谈御在首位坐下,摆手说道。“谈御是粗人,不懂得拐弯抹角,喜欢直来直往,南亲王有事尽管直说无妨。”
南亲王腹诽,你一个在战场上用兵如神,所向披靡的率军之人不懂得拐弯抹角,哼!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吗?至于喜欢直来直往,嗯,这倒是真的,一句我宁国谈和之心不诚,就让老夫在两国国宴上,被卫国的申太师,鸿胪寺卿,礼部尚书几人用言语围攻,的确是够直来直往的。
南亲王压住烦乱的心绪,“是小女宁平之事。”
“宁平?这是谁?听闻南亲王之女不是受封宁华郡主吗?”谈御故作不解问道。
“定亲王年轻,有所不知啊!老夫有两女,宁华乃老夫长女,宁平是老夫次女,这次两国结亲定的就是老夫这次女宁平啊!”
谈御就这么看着南亲王抚着胡子在那胡说八道,听他说完就接话说道,“南亲王此言何意啊?我卫国与宁国当初并未说明是次女吧!您老人家从宁国不就接过来了一个女儿吗?这会儿临要成亲了,怎么又多了一个次女?您这到底是有几个女儿啊?”
“定亲王见笑,老夫的次女跟定亲王一般,从小便因身体不好,被老夫送与高人抚养,但是如今她师父刚仙去,宁平的年岁也到了,我这生父自然是要为她的终身做打算的。”
谈御见南亲王老神在在的模样,心里腹诽,用小爷也被送上山去来说事,这是堵小爷的嘴呢!又听到他说师父去了,谈御双眼一眯,他怎知师父去了,宗家与齐家并没有散布这消息出去啊!
谈御敛正神色看着南亲王,是宁国的消息这般灵通,还是他一直派人关注着贺兰山的消息,谈御一时无法确定。可又想不通他既了解了贺兰山发生的事情,那自然也就知道自己不在江都,那他为何并未报与宁国?谈御觉得宁国派他做正使,果然还是有缘由的,此人真是深藏不露的老狐狸啊!就是不知他知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夜露的真实身份了,不过看他这样子,应是什么都知道了。
“哦!是吗?就是不知那宁平郡主知不知道,自己还有个生父啊?”谈御看着南亲王开口言道。你既一直知道贺兰山的消息,为何从不曾见你去探过夜露一次,夜露一直以为是她自己没有父母亲缘。
南亲王听得谈御如此问,就知道他是真的把自己那个女儿放在心上了,那把宁平许配给他,自己也就放心了。自己对她没有尽过身为父亲的责任,她的婚姻之事,自己这做父亲的本也不该插手的,只是正好赶上了两国和谈,南亲王看着谈御不错,才应下的婚事,可惜华裳不懂自己的心,当下又接到贺兰山那边的传信,知道贺兰老人去了,而宁平好似是受了伤,是被抱着下山的,后又跟着谈御来了江都,南亲王知道,这个小狐狸还得是自己的女婿。
南亲王端起茶杯想着,抿了一口茶放在桌子上,浅笑说道,“定亲王在为我那次女报不平吗?”
谈御端起茶抿了一口,“南亲王以为呢?”谈御好整以暇的看向南亲王,你这老狐狸再深藏不露又如何?连自己的后院都不安稳,如今是你要求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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