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远看苏怀惊喜的表情似乎十分满意,又接着说道“我临走之时曾留下太乙心经,又自创身法太清游虚步作为引导,便是期望门下弟子修行时可以身心兼备,只是百年时间却无一人能够领悟,甚至当年的守护者也全无消息,倒是叫你一个外人学了去”说话之时姜天远叹了口气但却全无失落之色“也罢,老夫时日无多,剩下之事便授予你吧”。
“前辈所说之事莫非与那守护人有关”苏怀猜想道。
“正是如此”姜天远笑吟吟的说道,似乎对苏怀更加的满意“我当初创立玄天宗其一便是守护五行大阵,其二则是平衡五国之力,以防哪位师兄的血脉消失,而守护者算是我在陈国所创的又一门派”。
姜天远说着话又回到回忆当中“当年我在陈国之时,曾在枫林谷中偶遇一神石,据石碑记载此神石乃是紫瞳道人晚年所得,其将神石雕刻成自己的模样,又以莫大的神通给神石获得一线生机,让这神石像感人间之正义善良来作为其力量本源,便是希望在自己仙逝之后,能有人代替自己守护星罗大陆,然而当我发现这神石之时,其孕育出的生命已经有了意识,却并未如石碑记载那般纯正而善良,甚至连石像周围的树木都已渐渐枯萎。”
苏怀在听到花木枯萎时,不知为何会联想到当初在魍魉森林时,呼延傲魔化后体内散发出的黑气也能使周边的草木枯萎。
姜天远似乎回忆得太投入,并未注意到苏怀在想其他事情,继续说道“或许连紫瞳道人都未曾料到,在其仙逝之后,兽皇出世,战火弥漫,整个星罗大陆都被痛苦、愤怒所覆盖,而兽皇封印后,五国各自为政争权夺位,利欲熏心,大量的负面能量被石像所吸收,邪恶、黑暗的力量就像种子一般在石像体内疯狂的生长,我本欲将其毁灭,但紫瞳道人与我有授业之恩,这石像乃是其最后所留,亦可看作是紫瞳道人生命的又一延续,再加上石像的苦苦相求,是以我答应神石像助其将体内的邪恶、黑暗之力清除,我在枫林谷内收徒授业,毕生所学都毫无保留的传授,便是希望在我走之后守护人能够守住这方石像”。
“前辈所说之事,是否要晚辈将清除石像体内黑暗之力的方法转交给守护人”苏怀已大致明白了姜天远所说之事开口问道。
“老夫说过,百余年时间早已物是人非,如今的守护者是否还记得老夫当年的教诲还未可知,那方石像的力量之强连老夫也得忌惮三分,又过百余年,其强大的力量难免会令人生出贪婪之念,其中的曲折还是让老夫与你慢慢道来”,姜天远又接着说道“我本要返回十方塔,塔中有诸多大能之士毕生所学,希望能从中找到破解之法,只是在途中遇上青木遥,号称天下第一剑,我二人一路行来相谈甚欢,临别之际相约比斗,本是点到为止,却不料我二人越斗越是吃惊,我二人都以为自己的修为已是难逢敌手,天下间无人能出其左右,此时斗得个旗鼓相当却是存心要分出个胜负来,越打越烈,便是两天两夜不曾停歇,最后我虽以半招巧胜,但此番比斗之后,老夫感受到自己大限将至,也幸好我早有所准备,离开之前,曾为守护者留下一枚木匣,借此木匣之力,即便是玄级也可操控天地元气,若是哪日石像之力不可控制,守护者持木匣入十方塔,便可得我之传承,破解石像之力,只是可惜啊、可惜”姜天远摇了摇头有些懊恼的模样。
苏怀未曾想到,之前在第十层遇到的穆无邪居然是姜天远口中的守护者,而其手中的黑色匣子,应该就是那可以控制天地元气的木匣,苏怀看姜天远直叹可惜,原以为姜天远是在叹息其传承之人既不是守护者也非玄天宗之人,苏怀正想将穆无邪到过第十层之事告诉姜天远时,却不料还未开口,姜天远又接着说道,“只可惜事到如今,我还未找到能够彻底清除石像体内黑暗之力的方法”。
“什么”苏怀差点叫出声,说了这么多原来都是空口说白话,本还因将穆无邪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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