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在神婆家里!’
‘我不会是和她……’
脑海中闪过苍老丑陋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神婆,张小庄不敢想下去了。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大牛哥!’
四处张望,村中静悄悄的,没有人出村。
张小庄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向村中走去。
‘幸好没遇到人!’
长舒一口气,推开院门,只见张力、张壮、张大牛都站在自己院中。
“……力哥、壮哥、大牛哥,你们来我家干吗?”
“小庄,王先生呢?”
“王先生?”
张小庄这才想起王善安昨晚是住在他家里的。
“他不在屋里吗?”
三人对望了一眼,“你干什么去了,王先生没和你一块儿吗?”
“我……我……”
“王先生是不是走了?你太不够意思了吧,送王先生也不喊上我们?”
“我……我不知道王先生去了哪里,我醒来的时候躺在神婆的小屋里,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张小庄很想骗他们王先生离开了,终究是没过的了良心这一关。
“神婆?”
三人再次对望一眼,眼神郑重了起来。
神婆几年前突然搬离了村庄,变得神神秘秘了起来,不与村民交流,深夜时分,睡醒的村民偶尔还能听到瘆人的笑声从神婆小屋的方向传来……
“走,去看看!”
张力决定道,向神庙走去,张壮和张大牛连忙跟上,张小庄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
“啊!力哥,你……你看这里,呕~~~~”
刚走进门的张小庄听到了张壮惊恐的声音,快走几步与张力、张大牛一块儿向张壮指的方向看去,只一眼,就感觉头皮发麻……
只见一个被劈掉小半边身子的婴孩儿躺在那个角落,伤口的位置留着乌黑的血,发散着令人恶心的腥臭味。
婴孩儿脸色苍白,眼睛和嘴唇乌黑,双手的指甲有三寸多长,乌黑发亮……
“这是什么鬼东西?”
惊惧之下张小庄脱口而出。
‘我竟然光着身子和这个鬼东西过了一夜,’
张小庄感受到了生活深深的恶意!
“不知道,呕~~”
张力摇头说道,干呕了一下,扭头看向别处,听到了剩下三人的干呕声,张小庄声音最大,几乎停不下来!。
‘尼玛,太恶心,太吓人了!’
“我们出去吧,呕~~”
“好的,好的!”“呕~~”“呕~~”
屋里的鬼东西既瘆人又恶臭,几人早就受不了了!
走出门,远离小屋,才感觉空气清新了许多。
“力哥,看出什么来没有!”
“有打斗的痕迹,王先生和神婆又都不见了,我想王先生应该去追赶神婆了。”
“为什么不是神婆去追王先生了?”张大牛不愧叫大牛,喜欢和人顶着来。
“王先生可是敢横穿牛首山的人物,武功肯定比神婆高!”
“有道理!”
“而且那个鬼东西是被剑砍死的,王先生用的就是剑!呕~~”
一想到那个鬼东西,张力就有一种恶心要吐的感觉。
“呕~~说的对~呕~~”“呕~~”“呕~~”
干呕声此起彼伏……
四人边干呕边等待,从早上等到中午,从中午等到傍晚。
连饭都没吃,恶心着呢吃不下,张小庄尤甚。
“王先生不会是……”
“别瞎说!”
“王先生不会有事的!”
……
三人讨论一人沉默的等待中,落日的余晖下,终于看到一个人影飞速向他们驶来。
“是王先生!”
张大牛的话音刚落,王善安就到了近前。
“有吃的吗,追赶了一天一夜,饿死我了!”
“吃的……呕~~~”“呕~~”“呕~~”“呕~~”
四人一阵干呕。
‘集体怀孕了吗?可你们是男的啊!’
“怎么了这是?”
张力指了指小屋,
王善安心中了然,“大牛,你点把火把这小屋烧了吧!”
“呕~~好的,王先生,呕~~”
……